“是阿谁腹语之人在说话!”两人不约而同的听出来发言人的声音,同时停下了马蹄,四下张望。
李景贤点点头:“韩大哥,不管此后如何,我李景贤会一向追跟着你。”
东方隶挥挥手道:“哎,甚么大名奶名的,你还叫我前辈就好!如何样,想不想投我?”说着,走近一步道,“就我那招腹语的本领,想不想学?”
韩啸月深施一礼:“杨兄,请受我一拜!”说罢,李景贤也跟着深施一礼。
杨番赶快将两人扶起,哈哈笑道:“时候不早了,从速歇息吧!明日一早,我送你们出城!”
“是福是祸,尤未可知。”杨番说着,指了指李景贤,“没有工夫,不见得是件好事。现在不是多了一个李景贤来庇护你吗?如果当初你没有武功尽失,恐怕你们两个还免不了一番缠斗。”
韩啸月摆摆手:“前辈,我的武功早已被废。”说着,看了一眼李景贤,“景贤,这位是东方前辈。”
韩啸月听罢,神情有些绝望。东方见状,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过,你能够转投我东方隶的名下,保准让你不但技艺上获得精进,江湖上也能够立名立万,如何样?”
“有人奉告你,乞丐就不能有一身好工夫吗?”说着,东方背过身去,“你觉得是阿谁甚么杨大人救了你?要不是我脱手,张世平早就将他活捉了!”
韩啸月骑着李景贤的马疾走到城下,已然筋疲力尽。正值战事,凉城早在太阳落山前便已封闭了城门。城上兵士发明了韩啸月,立即禀报了太守杨番,这才将他救入城中。
杨番眼中有些失落,却也含笑点头:“也好。韩氏一门的血缘,走到那里都不愧为人杰。”
李景贤高低打量着东方:“你不是被我们收编的乞丐吗?如何竟然工夫如此了得?”
“景贤!”韩啸月站起家喊道。杨番的确将李景贤带了返来。
东方隶哈哈笑道:“奸刁的宋军毕竟还是打到凉城了!”笑罢,回身看着韩啸月,“韩啸月,明天你不想投奔我,我不会怪你!当我学会了《剑华本纪》,我不信你不来找我!”说罢,悄悄一跃,便消逝在二人的面前。
就在韩啸月百思不解之际,只听空中俄然传来一个声音:“哈哈!那还不是老夫脱手互助?”
杨番摆摆手笑道:“哎,你我早已兄弟相称,用得着一个‘求’字?”
李景贤想了想,说道:“我也不明白。张世平将我囚禁在一所营帐,我只听到他在帐外与杨大人一番缠斗,张世平被打入帐来。我从未见过大哥如此惨败过。”
“我想去枯禅寺。”
东方点点头,又摇点头笑道:“啧啧,枯禅寺的明吉大师可不是那么好打交道的,我劝你们见了面另谋去处吧!”
“是啊!韩大哥。”李景贤说道,“如果我打伤了你,我如何对得起韩老将军和我死去的父亲呢?”
“龙头战车又能如何?我叫它有去无回!”说罢,杨番回身进城。
杨番先行坐下,笑道:“你们两人熟谙多久了?如何就像久别相逢一样?”
“今后不问庙堂之事,浪迹江湖?”
李景贤笑了笑,说道:“杨大人来救我的时候,工夫非常了得,就连张世平都不是他的敌手。”
李景贤拉一拉韩啸月:“韩大哥,我们快走吧!一会儿被宋兵撞见,我们可就费事了!”
二人翻身上马,一起向北奔驰而去。身后,宋军的炮火更加狠恶,龙头战车射出的巨箭将凉城城墙射得千疮百孔,宋军如大水普通倾斜入城。蜀国败北已成定局。
“我明白!”韩啸月道,“朝廷上总有那些玩弄权谋的奸小之人,阔别疆场却还指手画脚!常日里满脸堆笑,背后里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