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未能说上话的帕里黛递了方帕子给钏儿拭泪,似是说给钏儿听,又似自言自语:
姜宴几说罢又猛挥起鞭子筹办狠抽几下,却被突来的力道踢中手腕,鞭子也脱力飞远,祁采采冷了声道:
“我记取姜侧妃也是在那处……”
“哟,表嫂啊,自那日一别让弟弟好生驰念,表嫂这火爆脾气真是别样儿有味道,魂牵梦萦忘不了,但是表嫂部下的丫环就弱太多了,不说姿色,单就说这舞鞭,自吹自擂能与表嫂的飒爽英姿媲美却舞偏了伤到了弟弟的眼睛,这哄人事小,伤了关键就难说畴昔了,弟弟就勉为其难教教她如何挥鞭咯。”
那边祁采采赶到时,耳力灵敏地听到园中阁楼里钗儿断断续续的哭声和男人降落的喝骂,正要从门里出来,横里跑出个小厮跪在祁采采面前拦了门,祁采采这会儿气得不可,哪还能容得人挡路,一脚踢畴昔将小厮踹了个抬头,直冲冲上了二楼就见钗儿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地跌跪在地,而祁采采极讨厌的姜家二公子姜甚么鬼的正捂着右眼手持马鞭对着钗儿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