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儿被脑中弹出的名字怔得失了明智,她本也就是要搭上姜宴几的,现在姜宴几主动靠近,她本就欣喜交集,虽还想玩点欲擒故纵的戏码,但这里毕竟不埋没,常有人过往,她机遇未几,对姜宴几必须早日拿下,去暗处也不过被姜宴几摸摸碰碰少不了二两肉,但能获得这么个宝贝啊!
看到钗儿眼中的贪婪,姜宴几熟稔地把手一缩,又将耳坠装回本身袖口的内袋里,调笑道:“美人儿别急,随我去那边假山后,暗处这珠子还会发光呢,你听话我就将它送你如何?”
拿壶酒过来何为?一碟桂花糕做好起码也要小半个时候,这太子妃和侧妃还在等着呢。小丫环为可贵几近要哭出来,五官挤成一团,说话也带了鼻音。
姜宴几最见不得女人这副模样,丑不忍视,黑了脸,不耐烦地嘲笑道:“怎的听不懂人话,要你去莫不是教唆不动了!你但是想被罚?”
不肯去猜忌同她一起自朔方过来的几人,只要有一点点能够,心中模糊的思疑便会淡去。
姜鹭闲言辞间像是纯真在夸耀,祁采采固然有些担忧钗儿,但也不幸亏姜夫人面前多说甚么,倒是极体味本身儿子的姜夫人眼皮突突跳着,怕是那小祖宗又做甚么惊天骇俗的糗事,对姜鹭闲催促道:
姜宴几拍着她的脸嗤笑着:“现在晓得惊骇了?之前不是一向往本公子身上贴嘛。为了这耳坠么?那你便用嘴去捡啊!”说罢便将耳坠扔在了地上,夜明珠泛着幽幽的光芒,仿佛一双森然的眼睛盯着钗儿。
“公子……奴婢知错了,求您放过奴婢……”
在场太傅府的丫环都羡慕钗儿有个好主子,钗儿却披着衣裳心飞到了远处。
屋里又静了下来,但经姜宴几这么一搅和,姜夫人和祁采采都没了食欲,唯独姜鹭闲还胃口颇佳地细细咀嚼着菜肴。
一心沉浸在本身天下的钗儿全然未觉身边小丫环瞥见姜宴几时便止不住瑟瑟颤栗。
道了声是,姜鹭闲便由清鸣扶着起成分开了,往回走的路上自始至终都挂着一抹成竹在胸的笑容,看得清鸣惶恐,总感觉这侧妃自从有了身孕心机变得难测了。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太子妃,那奴婢便去换衣裳了。”钗儿冲祁采采福了福身,便跟着姜鹭闲的丫环走了,脚步不断,没有涓滴踟躇。
如是想着,钗儿便跟着姜宴几往假山后走去,越到暗处,内心越是砰砰乱跳,这类环境倒令她惊骇起来,“公子,奴婢不看了,奴婢要归去了。”
“公子。”钗儿乖觉地唤了声姜宴几,学着最美好的姿势屈膝施礼。
没想姜家公子还真朝她走来。
领如蝤蛴,齿如瓠犀,阳光照在她细白的颈项上泛着光彩,看得姜宴几又眯起了眼。
“但是,奴婢要带她去换衣裳……”
偶然转头是岸,世人却常常为了障眼繁华踏上鬼域不归路。
小丫环一听受罚,惶恐地撒腿跑了,这般阴鹜的姜宴几钗儿也生了害怕,现在只剩他们二人,不自发今后缩了缩,但姜宴几看向她时却和顺至极,让钗儿恍忽觉得之前阴冷的姜宴几是她的错觉。
如许的环境下,祁采采反而松了口气,看来钗儿与姜鹭闲干系并不深,不然姜鹭闲也不会拿她做文章。
东海夜明珠!
话音刚落,姜宴几却像被激起了人性,将钗儿抵在石壁上,扒开她黏糊的薄衫,钗儿只觉腰间带子一松,便只着肚兜了,她未曾想过世家公子会如此不管不顾,呆住了,若不是后背被山石硌得生疼还觉得只是梦魇。
姜夫人见姜宴几并未烫伤,正要脱口而出的叱责生生止住,碍于祁采采在不能发作,但仍皱着眉剜了眼姜鹭闲,才柔声问姜宴几道:“去换身衣裳吧,有甚么事母亲闲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