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小臂那处酥酥麻麻有热感传出呢,要不要也来尝尝?”祁采采熟稔地号召着太子谆,咧嘴一笑两颗兔牙微微暴露,娇俏敬爱。
获得答复太子谆翻身躺至一旁,暴露心对劲足的笑容,虽说强压着欲念极其难受,但听女子初夜极痛,他再难受也不该让采采在这类处所接受。
自嘲一笑,带着苦涩,太子谆抚着面具,十年间深埋的苦痛都在这一刻暴露。
目视着远方,似是看到了锥心刻骨的过往,太子谆叹了一声,缓缓解释道:“蒙兀国公主瑟弥惹你可过?”看采采点了点头,太子谆持续道:
太子谆瞪大了眼,脸红更甚,幸亏戴着半边面具并不显眼,但采采的话还是惊得他呛咳不止。
愿只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池水的气味似是紫苏,但只在‘咕噜’冒泡时可闻,其他时候皆被大片的合欢花香粉饰,两种香气一浓一淡,一冷一甜,合欢花色彩素净,池水浓稠,两处色彩一亮一暗,一深一浅,倒是奇特的气象。
震惊、羞怯,另有说不明的高兴?祁采采脑中一片空缺,感遭到对方霸道的气味,今后躲了躲,哪想太子谆更前一步,倾压下来,祁采采身子好似脱力般瘫软。太子谆的手护着祁采采的后脑,锦簇繁花做垫,两人相拥倒下,花香四溢,催动着某些情素,这一吻来得更深、更沉,太子谆呼吸渐促,祁采采阖着眼,白净的皮肤透着红晕,面上沁着薄汗,仿佛也已动情,太子谆一手支地,一手抚至采采腰间,轻浮的丝带只需一扯便可乍现更多春光,太子谆却蓦地停下了行动,脉脉凝睇祁采采好久,额头抵上采采的眉间,喘着粗气沉沉丁宁:“等我,等我返来。”
“不疼,只是痒。”太子谆看着她为本身的遭受皱着眉,全然不觉这些伤疼过,只是女子荏弱的小手在水中撩得他难受,邪念袭来,伸手勾过采采的后脑,深深吻下,含含糊混的答复熔化在唇齿间。
“好。”再无多字,太子谆撸袖至肩,自采采身侧蹲下,也将手伸进池里,温度恰好,“实在这池子我早试过,对伤口愈合有奇效,只是不知那高人所加为何药,不然在东宫也造一处这般汤池,那些伤疤好得快些就不会扯得筋肉疼了。”
祁采采握住了太子谆的手,小小的双手合十也包不住太子谆的一拳,但传达的欣喜体贴之情溢于言表,太子谆自伤愁中转醒,反手牵住采采,手指紧紧交缠,直到回宫都未曾松开。
吾愿等君返来。
“你下去尝尝不就晓得了?”太子谆自但是然地回道,说完面色一红,怎的就说出这类轻浮的话呢,遂咳嗽两声不再言语。
略一游移,祁采采指尖触上太子谆的臂,凹凸不平的触感远比看起来严峻,如许的伤痕得要见骨的伤口了吧,因为懂,以是祁采采更加心颤,唐唐大雍太子,如何会受这么多伤?放缓了声音,轻柔问道:“疼么?”
浸在池中的袖摆湿透,祁采采仍阖着眼,内心伤胀莫名,担忧满溢,“嗯。”
祁采采探手抚过池上的雾气,仿佛置身云端,看似棉花般的雾一碰之下却抓不住分毫,“这池子有何般服从?”玩耍间随口一问。
玩得鼓起的采采没发觉话里的不当,一副豁然开畅的模样,“也是,我看看。”
太子谆垂着眼,他长长的睫羽划过采采的心底的柔嫩,在太子谆伸手入池的那一瞬,自小臂至大臂间蜿蜒的扭曲疤痕触目惊心,另有很多如许的疤痕吗?她为何未曾重视到,本身受着万丈荣光的夫君背后竟有如许浓黑的暗影。
正在挽袖子的采采转头一脸莫名地看着太子谆,见他好端端的,便不再理睬,伸手入池,藕臂浸在此中,红白的池水在四周构成一圈圈的波纹,搅了搅,未见红白融会,只是一丝一缕的交叉更密,很成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