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折来得太快，程千仞还没来得及向墨客施礼伸谢，对方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程千仞眼神微亮。
那墨客真是好脾气，只无法对他笑笑：“你先去那边看书吧，这里我来。”
半晌以后他回过神，由衷感慨道：“了不起。创建推演术的人，真是了不起。”
墨客喃喃道：“三观？”
“你我对话的这一刻，银河间有多少灰尘微粒流转？倘若时候静止，我带你去九天之上一粒粒数来，千年也好万年也好，老是能数尽的。只要有穷尽，便能算。是故‘万物有穷，尽在规律当中。’，此为推演的根本。”
这道清润的声音如同天籁。转头只见那位年青墨客，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
何来‘万物有穷，尽在规律当中’？
程千仞赶快拱手：“有劳了。”
程千仞晓得他最不耐烦跟别人挤，只得怜悯地拍拍他肩：“下周上课我们夙起半个时候，错开拥堵时段，早上总不会再早退。至于下课回程……这片湖夏天荷叶田田，今后常能看风景。你想开点吧。”
换句话说，他就是这个天下的规律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