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林惠喃喃自语道:“魏师叔所用,是剑宗的工夫,剑法精美,善于拆招解招,只要五岛山的工夫,能与之相抗。”
那俩打伤华山派三剑客的瘦子,笑得满身颤抖:“这峦江八大门派,可真邪乎,换堂主像偷人养汉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哪天咱兄弟也到断水山走一趟,干脆当几天国主。”
“我不管,我就是要拿回发簪,还我发簪。”
魏川长如有所思地叹了一声,“这支银簪,是令堂大人的吧?”
元林惠见mm将木剑朝剑台上一丢,气鼓鼓走过来,真想上去给她一个耳光,“近身相博,是存亡之斗,莫非你忘了爹……的叮咛吗?要不是魏师叔护着你,你还能活着下来。”
“哼,胡说,不是你送的,看招。”元林玉娇嗔一声,撩剑上去,竟欺身攻入。
大师兄气得咬牙切齿,“真是女大不中留!”说着分开坐位,左手一探,将剑台上的一柄木剑,纳在手中,快步走向场中长身肃立的魏川。
“断水堂火灵舍弟子华乐山,奉詹堂之命,赴会齐天阁,前来领教魏师叔高招,还请魏师叔见教!”断水堂华乐山,提剑下台,向魏川深深一礼。
元林玉微微一惊,“你如何晓得这句诗联。”
四下顿时又嗡嗡作响,群情起来。
元林玉听了,“哼”了一声,飞身离座,顺手将木剑提在手中。
“你懂个屁!”元林惠身后的女弟子,冷声责斥。
“我等……是……是华山剑派……是随魏掌门而来。”
先一瘦子笑道:“不成惜,他日咱兄弟,到断水堂重振旗鼓……”
那名女弟子,只白了他一眼,朝着台上望去。
程坤已然中招,大吃一惊,但是比武蹉跎,点到为止,魏川这一招,已射中他关键,既便再行格挡化解,但已堕入被动,华山剑派以剑走轻灵著称,擅善于追击,一招被压,步步挨灾,只好叹了一声,倒提木剑,向魏川一礼:“多谢师叔指导!”
先一瘦子哈哈大笑道:“赵幕实在也不是甚么好鸟。”
“一旦下台,就要剑不离手,不然就是认输,魏某是冲着盟主之位来的,以是暂是不能还你。”
魏川听参加边人声喧闹,群情纷繁,心头吃紧,“这枚发簪,本应偿还于魏某,令堂大人践约在先,魏某此时拿走,也不为过,你怎这么不懂事,莫非想再死一次吗?”
莫子涵悠悠笑道:“不消担忧,顶多败下阵来,伤不着小命。”
魏川大鹏展翅,赶紧后跃,与元林玉始终相隔丈外,但是元林玉却穷追不舍,娇气非常,“总这么逃,算甚么本领,不准再退。”
“诸位豪杰是华山剑派来的,请走东席,不知是随魏掌门而来,还是柳掌门!”这时擂台入口来了一群,满身湿透,神情狼狈的剑客,被保卫拦住。
元林玉听到魏川的话,回想当年母亲临死之际,让姐姐将发簪归还华山剑派,可父亲不允,此时心下生疑,但是“再死一次”,令她一怔,当即定身,“你如何晓得我死过一次,此事只要我爹晓得,他不准我奉告别人……呀……真是笨啊,又说漏嘴了……”
魏川一式“醉请八仙”,身子往右微斜,腹部一挺,足以避开对方封喉一剑,然后右手银簪探出,如同请酒普通,向对方膻中点去。
莫子涵被说得一头雾水,奇特道:“嘿,敢问这位女人如何称呼,想要与莫某算甚么帐啊,是欠你银子,还是欠你情面啊。”
元林玉跺了顿脚:“你先偷我发簪,再偷袭我……哼……”
元林惠闻言,缓缓扭头过来,“姓莫的,几天不见,你也变了一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