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瞎子，没甚么不好。”魏川此时的声音，已经在远处。
石廊当中，俄然变向更亮，却没有初时刺目。莫子涵模糊可看到本是光滑平整的石壁上错落着乱七八糟的刀斧陈迹，晓得这是前人在暗道中发疯的时候，挥砍刀剑留下的，心下暗自生叹。稍时，劈面石门，闪现出一面图案，由糊模垂垂变得清楚，果然是一兽头，瞋目咧嘴，怪模怪样，但是兽牙如人的牙齿普通，整整齐齐的摆列着，肥大的舌头，耷拉在内里，“定是一头食草的牲口。”莫子涵自言自语，转过身来，面前如一幅四四方方的画卷，印入视线的是一座上不见顶，下不见脚的大山，阴暗无光，与远处丝云漂渺，湛蓝如洗的天空，格格不如，近处可见两处灯塔，地上的石基，反射着刺目标亮光，几处树梢，正迎着轻风摇摆，仿佛在嘲笑他的怯懦无能一样。
莫子涵“哦”了一声，“看来这道石门一开，我们算是走出去了。”说罢转过身去，待魏川第七步落脚，青石空中当即生出一道刺目光芒，垂垂变宽，仿佛地上青石被劈开，向两边拉开普通，激烈的光茫，从缝中射出普通，令他难以睁眼。
谁知女子微微一笑，点头示请，并不作答。
笑声刚落，中间那名弟子手中长剑，“啵”得一声，溜手飞出，在空中游动一圈，然后直扫两名持剑刺来的华山弟子，中间那名弟子，见来势迅猛，有力可挡，双掌一推，欲将二人推开，谁知触手如电，本身身子一轻，弹飞丈远，那柄飞剑，从二人肩头上一扫而过。
“兄弟我最会管束死人。哈哈哈！”
“小弟最喜将活人教成死人！”
“两个掌门，有何希奇，十多年前，人家华山剑派共有四个掌门，两个不算多。”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