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庄一听,暗骂:“老东西,你这清楚是与我尴尬,那好,干脆我就将计就计!”因而回礼道:“国丈所言有理,魏掌门之言真假不明,还需查证,还望顺贤妃娘娘容下官鉴别!”
果不如其然,国丈淡淡道:“入朝为官,乃凡人梦寐以求之事,何况我大顺朝,圣君明志,求贤若渴,倘若魏……掌门愿承官爵,那也是一件美事,只需老朽一言,魏掌门便可平步青云,以魏掌门之才,面圣受典,不必久日。”
郎大人见魏川如此谢恩,忍不住笑了出来。
莫庄听到国丈上起首夸大赤鹰座有“不受鹰王左令”之权,便知其言下之意,心中忿忿,但仍旧浅笑道:“此去水路,另有些光阴,本座便命帐下拟出一本鹰头帐令,好让魏赤鹰体味体味。”
“好!”莫庄当即喝了一声,笑道:“此言极其在理,我大顺当年替天行道,率军伐象,颠覆昏庸无道的象国,救民生水火,受助于江湖豪杰豪杰之力,当年太祖何故振臂一呼,四海百应,就是因为忠义不舍,豪气冲天,深得江湖豪杰之敬,大顺立朝以来,对江湖特典大赦,才有本日百家争鸣的空前盛况,信义乃立品之本,魏掌门如此取信重义之士,乃是我朝渴求之才啊!巧得很,本……官此次也是奉圣上之命,携御赐金玉冠,前去蹉跎宝地,加封盟门,扬我皇恩,既然如此,你我一起同业,岂不甚好。”
魏川久经油滑,岂不知莫庄深意,但他暗自感觉莫庄与白发国丈有些反面,必有弄权相争的过节,国丈必定是国丈,其道行定然高出年青的莫庄一筹,倘若此时应了莫庄,今后国丈施以权谋,定会发难于他,对于位高权重的莫庄,关乎己身好处,他本是江湖野夫,便无足轻重了,因而又笑道:“承朦诸位厚爱,魏川盛感幸运,忠君报国,确是吾辈之心,既受如此抬爱,魏川又岂能推拒!”说罢,指着身后的一干弟子,持续道:“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依江湖端方,九年一届武林联盟大会,中秋期近,魏某正带领弟子,前去赴会,已是与各门各派有约在先,此虽小义,但也魏某立品之本,请容魏某妥当措置此事,再另行投诚!”
魏川闻言,当即朗然一笑道:“诸位美意,魏某心领了,吾辈草泽武夫,空有一身瞒力,无才无德,那里是当官的料儿……咳,如果魏某早生百年,尚可增一卒之勇,然现在国泰民安,繁华昌隆,四海声平,只需武功便可久安,千秋万载了!”
魏川闻声,置若罔闻普通。一脸镇静地盯动手中的册文和装有赤鹰印玺的宝盒,但是国丈却看到有一丝冷冷的杀意,在他眉宇之间,一闪而过。
苗碎儿笑道:“既然如此,不如莫大人此时行典,册封魏掌门为赤鹰座,想必不委曲了!”
莫庄闻言,又喝了一个“好”字,朗声道:“取腾龙剑来!”
苗碎儿闻言,神情转阴为晴,微微一笑道:“屈……大人,向来如此……多谢魏大豪杰。”说罢回身到国丈身侧。
细心打量这女子,公然就是当年为他摆渡的小丫头,心头一震,但是此时她底子就记不起来望损,望损苦寻十年,终究见到,而她却不了解,真岂不是相见不如不见,望损怎会不悲伤,想到望损就曾是以轻生,如此这般,望损定会自寻短见,因而体贴肠喊了一声,不测安抚,望损提起西山之约,让贰心下一宽,就由他去,且暗自感慨造化弄人,若不是这枚蹉跎果,苗碎儿绝对想不起屈安,那望兄弟也不会过于悲伤,因而反问道:“莫非苗女人不记鄙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