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没事吧?”
管家哪能容她乱来,赶紧叫苦要求道:“我的小祖宗,这岂是闹着玩的啊。”
熊管家固然担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没法向魏家交代,但魏川已然应下,又有何话可说,只能赔笑相送,念在魏川是江湖当中,赫赫驰名的一派掌门,若叮咛他千万庇护魏思儿,有些不当,因而就三叮嘱魏思儿一起上要听魏川的管束。
“小伯父,小伯父,你不能留下我,你必然要带上我,我和要你一起……呃……”魏思儿一边奔驰,一边呼喊,可脚下不慎,被廊阶绊倒,“扑通”一声,重重地摔了一跤,碰得鼻血直流,却也忍着痛,一瘸一拐地走到魏川身侧,拉住魏川胳膊,憋着气儿,一声不哼,眼泪和额头上的汗水,不住地流滴下来,已知她正倔强地哑忍疼痛,不肯让人看到她的娇弱。世民气头作痛,且对她暗生非常敬佩。
魏川等人已然察出动静,立时窜来,只见一人三步一扑倒,五步一跌摔地逃亡过来,魏川眼力极佳,一眼就认出门下弟子霍春检,一脸污垢,见他正要扑倒,当即迎上去接住:“春检,产生甚么事!小南瓜呢?”
为首一宽袍大袖的束冠男人,恰是魏川,闻言“吁”得一声,将马勒住,瞻仰着夹在两山岳尖的圆月,叹道:“中秋之夜,当时百口团聚的良辰,我武林同道,齐聚蹉跎,比赛盟坛之主,呵呵,也算是团聚一家吧,过夺天门,需上马徒步……上马!”
“自食?”一华山弟子诧异道:“甚么是自食啊。”
“熊老头儿,你就让丫头去吧,我懒公子也想到蹉跎地走一遭,看看传说已久的洞天府地。”这时沈义武一身旧袍,背着金饰,信步而来,来到管家跟前,微浅笑道:“熊管家,你就放心吧,魏老爷对我沈家恩重如山,我沈义武拿命来庇护你家小人精儿!”说着向魏思儿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