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庄不顾部下劝谏,凭着一时血气之勇,跳上华山剑派渡船,与魏川对峙,相去一丈。华山派世人立时挺剑围住,只需魏川一声令下,定将他碎尸万段。与此同时,鹰头帐下众将士,也剑拔弩张,个个对准华山派,只要对方一动,立时射杀。薛长东冷眼旁观,表示部下,严阵以待,以防不测。其他江湖各派的渡船,也都缓缓靠来,也暗自赞叹华山剑派果然名不虚传,竟胆敢公开向官门中人挑衅,但是江南道驻军渡口百里,少说三万精兵,若如不然,定也为华山剑派助势号令,此时都冷眼观战,一声不吭。
宋白向魏川道:“后会有期!”牵着mm,跳上船埠,折西道而去,没入林道当中。
魏川淡淡道:“放他们二人走吧。”
宋白勃然大怒道:“好你个薛长东,竟敢目无国法,不守朝纳军规,轻渎鹰头帐,那就让我鹰头帐为君王,断根侧逆!”说动手中,多了两根铜管,左手已点向薛长东眉心,右手尺长铜管,抽在腰间,蓄势待发。宋白小妹,手中也已多出两根尺余长银锥,点向前来相护薛长东的两名待卫。薛长冬未料得宋白竟敢不顾死活,公开脱手,并且杀招已成,他深知宋赤手不铜管,实为焦铁所制,若铸为刀剑,定能削铁如泥,但是这两截铜色铁管,实为一长笛,被人从中斜削而断,暗语锋利无匹,若被点中,焉有命在,何况这两根铁管当中,还埋没机簧,随时都有暗器从中射出,如此近间隔,百发百中。果不如其然,宋白掌中发力,一枚寒星,闪射而出,直点三尺以外的薛长东眉心。薛长东早有预感,双指一夹,将长约四寸的银锥扼住,但是他双目惊瞪,另一只手疾抬,同时仰脸射避。一枚从银锥当中,闪射而出的锥中锥,也被他右手夹住,锥尖离他眉心,独一尺许,吓得他额头生汗。
“魏大人有所不知,这对兄妹,是江南道行军总督宋大人亲侄,安插在鹰头帐,监督莫庄的一举一动。只要魏大人放过二人,二人必定回江南道行军总部,向宋大人禀报此事,到时候再由末将美言一番,宋大人定然会对鹰头帐另眼相看……”说罢嘿嘿一笑,诡异的神情看着魏川。
薛长东不屑地冷冷一笑道:“小宋啊,按辈分,你该叫本将一声叔父,而此时,你竟敢这般无礼,难不成跟着莫庄几年,一点端方都不懂了吗,若非看着你伯父宋总督的面子,本将定将你俩马上正法,以儆效尤,也好让鹰头帐懂懂端方,晓得本身有几斤几两。”
“放箭!”此时鹰头帐船上一声号令,嗓音甚是凄厉。随即众箭齐发,射向华山派世人。因为此时,莫庄已被魏川长剑刺个对穿,他手中腾龙剑,仅仅抽出一尺不足,身子此时被魏川推飞出去,直飘离船。
魏川闻言,嘲笑一声:“你另有位师兄,姓简名七,只是你们相互互不了解罢了,你们师承一人,魏某若连这点就看不出来,那不让人笑话。”
宋白兄妹一看,怒喝一声,退身回船。
“薛老贼,你不得好死!”宋白mm,柳眉竖起,咬牙骂道。
四下世人,只见魏、莫二人,飘然离船,斜坠江面,就在入水之刻,魏川长剑,三收三吐,又在将莫庄胸前各大抵害,穿刺三剑,鲜血喷溅。魏川仿佛仍不解恨,最后一脚重踹,将莫庄踹入江中,直沉下去。血红浪花打个卷儿,漂流而下,垂垂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