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房内一片尖叫、痛斥。
魏川立时提身上去,伸手摸向腰间剑柄,谁知一拨之下,“嗞”得一声,竟是一柄不敷尺长的断剑,并且从剑鞘当中,冒出一股股浓烟来,映着灯光可见是血红色浓烟,魏川一惊,立时挥断剑斩去剑鞘,点足于楼檐,飘然避开,斜飞而上。落在五楼。这时剑鞘落地,收回“啪嗒”一声。
廊下朦面女子,待楼上廊门一关,立时斜刺里,帖着绕廊逃脱。魏川岂能就此放她,赶紧追去。岂知此时,又有一黑影闪出院中,刚一落足,立时弹起,直上五楼。魏川暗骂:“好大的胆量,视本官于无存。”立时左手弹指,隔空点穴,正在沿廊疾走的女子,立时身子一晃,瘫软在地。新来那人,亦是一女子,身法比之初来者,更是轻灵,看来并非师出同门,上升之时,固然借三楼雕栏之力,但身子抖然一提,已在五楼沿边,正要抬腿跨栏而入,突觉腰间一紧,身子一轻,直坠下去。女子仿佛闻到一股酒气,眉间微蹙,扭脸余光瞥见魏川地点,双手多出筷子长的银锤,立时倒握,双臂后展,银锤直袭魏川腰腹命门。
“你是何人,来此何干!”魏川轻声喝问。
魏川本是路途劳累,怠倦不堪,此时目睹三名少女,死于非命,心神大乱,念力难聚,于这如雨的暗器当中,也有些力不从心,没法破窗而出,寻觅发暗器者从而个个击破。
女子二话没说,回身归去,将门掩上。
婢女见魏川皮笑肉不笑,语气虽恭实傲,峻厉道:“娘娘正要换衣淋浴,还望魏大人严守不殆。”
婢女们固然有些慌神,但生性机警,当即会心,在魏川保护之下,悄悄下楼,而魏川本人却往楼上冲去。果不如其然,银锤如雨,聚射六楼。
“莫庄小儿,卑鄙小人!你……你……竟敢刺杀娘娘,谋反反叛……”魏川一边痛骂,一边身影飘忽,或躲或挡,以保全性命。
魏川闻言,浅笑道:“多谢女人提示,还请回房安息。”
“庇护娘娘!”其他婢女,此时手持短剑,一边从浴桶当中,将顺贤妃托出,一边挥剑格挡飞来银锤。
“魏大人,夜巡之时,还请自重,少饮为妙!”婢女一见魏川,本来是一名落须丁壮男人,还一身酒气,心生讨厌,语气不免严厉很多。
“好暴虐,竟如此心狠!”魏川骂了一声。
魏川正闻得女子身上香味,非常熟谙,仿佛在那里闻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不免由此分神,感觉腹部两侧一凉,立时警省,使出绵绵推手,往女子腰间一推,立时与女子相离五步,然后往腰腹摸去,并未受伤,暗叹好险。女子被魏川一推,借势落在三楼,当即回身,手持双锤,摆出临敌之势,但是却不见魏川那边,立时背部帖到墙上,摆布检察。俄然之间,闻到一股酒气,只知魏川在近处,却不知人在那边,内心发虚。正不置可否之际,俄然感觉发丝被撞了一下,忙不迭地昂首望去,还未看得逼真,胸口一沉,身子立时有力,手中银锤也掌控不住,滑落下去。
“你在酒中下的是甚么药?”
“魏大,警锣!”一婢女惊呼道。
魏川一边装模作样地绕走孤楼,一边凝神静听楼中动静,只待楼内统统安静下来,就飞身顶上,再痛饮一番,谁知一个时候畴昔,楼内还是动个不断,魏川暗骂女人真是费事,睡觉还那么多事,一时酒瘾冲脑,有些按捺不住,心想:“何不近前,听听内里到底在干些甚么,喝酒也可喝得放心。”因而轻身上楼,一层一层的听,到了第五层,听得众女子嬉笑不止,另有水声,心想:“竟然洗到现在,真是费事,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洗吧,先上去喝个痛快。”想到此处,有一种无酒宁死的**,立时运气,筹办提身之时,听得内里有人道:“待会魏大人在楼顶喝个烂醉,娘娘便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分开这破处所,内里天下任由娘娘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