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来了!”此是入寨来路,俄然有一少女,跑着跳着,向人群这边肆无顾忌地喊着,此人恰是魏小安,此时跑到人群边,挤了出去,一边腻烦道:“让开些,让开!”
“那好,就不必多说!鸣钟!”
魏小安此时听得父亲说“承让”,方知是父亲赢了,欢畅地跳将出来,指着简七,傲然道:“哼,你不平吗?再过来,我……爹打……打烂你的屁股!”说着吐吐舌头。
两人分开以后,四下世人才觉劲风刮面,难以正眼直视,纷繁侧目,避开这阵忽冷忽热的劲风。
简七闻言,不怒反笑,脸上赤色俄然退下,持扇之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这时简七微显镇静,膝间微曲,刹时消逝,人间蒸发,不知所踪,世人正感惊奇之时,听得空中回荡着:“魏掌门,蹉跎一战,不见不散!”
魏川见八人飞身落砍,使得坠身之法,且模糊感觉气闷,已知这八人内家工夫了得,不成小觑,但是他毫不惊骇,当即右手二指一抖,早已被门下弟子丢到路边那柄律子由配剑,高山而起,飞纳在手,“唰”得一声,寒光霍霍,大剑一分为二,双手单刃,飞旋而起,直迎飞下八人。
魏川此言出口,云江寨中上高低下,无不愤然,但是魏川“请”字出口,简七白裙一阵泛动,只见他与魏川之间的世人,如受巨风相袭,跌撞到街道两侧,砸伤一堆,极其狼狈,武功高强者,不免侧了两步,方借墙稳住身子,华山派众弟子也不由,向后退了一步,只觉北风侵袭,他们晓得这是简七在发功,而非师父,师父所炼大阳之气,何来阴风,定是简七所为。
魏川还剑女儿手中,抱拳道:“承让了!”
简七本意是受人重金相托,取魏川项上人头,但他一见魏小安,杀气化为爱意,本想将此事临时一放,是杀是留,待今后表情,谁知听到魏川也称他为“白公子”,其语气甚是轻视,恰是艺高人胆小,武绝轻人眼,当即笑道:“魏掌门既然鄙人之意,就不必多费口舌,不过在此之前,鄙人许下一诺,如果魏掌门死在此扇下,魏掌门可放心而去,令媛今后毫不会受半点委曲!”
但是为师已晚,魏川双掌俄然分开,平按腰间两侧,那飞旋于顶的双刀,俄然消逝不见,接着八名刀客,或挥刀下劈,或提刀于前,或侧身推刀格档,显得慌乱。
世人正感慨二人武功深不成测之时,只听庞寨主冷冷道:“魏掌门,庞某生在此寨,必定死在此寨,毫不会将此寨拱手让人。”
站在阶上的庞寨主,闻声向街道上路一看,见白衣袭身,手摇白纸折扇,面色惨白,眉发如雪的少年公子,信步走来,当即右手一扬,表示世人停止,围攻华山剑派的世人,连续避退三步,皆顺着来声之处望去,见到通身乌黑的奇特少公子,当即拉列两旁。华山剑派弟子也让出一条道,魏川迎着白公子走了出来。
第十一章腥风血雨
世人闻言,不由罔然,不知这简七与魏小安有何干系,竟说出这般密意大义之言,魏小放心中竟也有些七荤八素,不知是怒还是羞。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是以命换钱,活着才值钱,死了就万无一是。庞寨主一喝之下,果然稀有人挺上,不容一招,死于华山弟部下,接着就无人上前,跃跃欲试,但畏于华山剑法,更慑于魏川莫深莫测。
魏川笑道:“人越多,就越好玩!”说着一掌吐出,当即震死庞寨主身边两侍从。庞寨主又惊又怒,陪感屈辱,当即大喝道:“撤除此贼,赏百万!”
八人一见魏川双手合十,肃立如僧,不由大惊,闷声道:“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