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见八人飞身落砍,使得坠身之法,且模糊感觉气闷,已知这八人内家工夫了得,不成小觑,但是他毫不惊骇,当即右手二指一抖,早已被门下弟子丢到路边那柄律子由配剑,高山而起,飞纳在手,“唰”得一声,寒光霍霍,大剑一分为二,双手单刃,飞旋而起,直迎飞下八人。
魏川大怒,沉声道:“不劳操心,简公子还是交代后事,也免得庞寨主……唉,不必了,本日魏某前来,就是拿下云江寨,庞寨主也本身难保了!哈哈哈,请!”
魏川此言出口,云江寨中上高低下,无不愤然,但是魏川“请”字出口,简七白裙一阵泛动,只见他与魏川之间的世人,如受巨风相袭,跌撞到街道两侧,砸伤一堆,极其狼狈,武功高强者,不免侧了两步,方借墙稳住身子,华山派众弟子也不由,向后退了一步,只觉北风侵袭,他们晓得这是简七在发功,而非师父,师父所炼大阳之气,何来阴风,定是简七所为。
世人闻言,不由罔然,不知这简七与魏小安有何干系,竟说出这般密意大义之言,魏小放心中竟也有些七荤八素,不知是怒还是羞。
“工夫似箭啊,想不到曾经刁蛮小丫头电影,竟长成如花似玉的大女人了!”七公仔细细打量一番魏小安,会心一笑,抬眼向魏川道。
魏川受风一侵,长袍微漾,手中已多出一柄长剑,不知何时从身后女儿手中拔出。世人一惊不决,双眼不离二人,但都面前一花,二人已剑扇相抵,本来三丈开外,瞬眼已近身比武。剑扇相撄,一合即离。魏川手中长剑,剑面有已数处凹凸变形,而简七右手持扇,木立原处,脸上泛出病态的嫣红,两腮微鼓,显得非常严峻。
此话正合魏川情意,由此可找个妙手,试练略有小成的华山四宗合而为一的独门绝技,二来能够一洗前耻,因而道:“不必为父脱手,这位白公子本日毫不会与为父善罢甘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