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士一听,也不介怀,只是淡淡道:“既然如此,就休怪无礼!”
阮林玉已是重伤,命垂一线,当然是被人救走,救走阮林玉者,并非别人,恰是魏川和赵洛儿。
“是!”
当时赵洛儿掠过巷子,就已看到佩带冰雕面罩的女子与武功高强的羽士打击,晓得她难以力敌,却不知因何,忍而不助,后见魏川顺手打出一物了之,尾追于她,因而坠身落入一院落,冷冷道:“不要再跟着我!”
为首者当即按捺内心嘲笑,道:“下官不敢!女贼定在方才被人救走,即已受伤流血,可沿血迹寻觅。”
羽士见状,飘然下身,持矛重重帖着阮林玉左颈刺在地上,怒喝道:“早劝你束手就擒,现在已成废人,何必来呢?快说,顺贤妃娘娘是不是被你们掳走了?现在关在那边?”
“此人是谁,为何救我!”魏川被小鹰利刃普通的爪子,扣击锁骨,顿时体虚有力,心想就此毕命,岂知俄然冒出奥秘救星,将其从小鹰利爪之下救出,揽在怀中,只瞧见此人是一名女子,面上蒙着青纱,却不知何人,内心冷静念叨。
另一只打出的银环,回声飞入空中。持枪羽士,觉得将环打飞,小女人就只要一环,岂知小女人右手顺着银环飞去的方向抬起,然后猛得一拉,只听得利器夹风袭向脑门,不由一惊,瞥眼看去,恰是那被打飞的银环,来不及躲挡,只能抬头斜身,避过致命一击,但是眼尖和左眼,还是被银环蹭了一下,感觉火辣生痛,不由大怒,但是本身一时忽视,又岂能怪人,因而暴喝道:“拿命来!”
阮林玉接过银环,微微怔了一下,立时道:“你不走,干吗让我们走!”说着就要上去。
羽士心中肝火中烧,但是又何必与俗人普通见地,因而故作淡然道:“不知者不怪,快将那女贼关押起来!”
魏川紧跟赵洛儿,恐怕她此去即成永诀,听出是阮林玉呼救,也不肯担搁,从怀中随便摸出一物,顺手打出,直袭持柔者。持矛羽士闻得袭来之物,夹得风声,并且闪着金光,不敢硬接,退身一避,金光扫肩而过,嵌上天上砖缝当中。羽士暗自光荣,低头细看,竟是一块腰牌,心想:“既然有腰牌在此,便可知是何来路。”因而也不管阮林玉,伸手去捡腰牌。
“噗”“噗”“噗”一阵轻响,不计其数,飘若飞刀的落羽,尽数爆炸开来,散为灰烬,于此同时,化为小鹰大雕的两名方士也显出本相,一人大腿,正在血流如注,但他全然不顾,暴喝一声道:“既是道中朋友,那就靠近靠近!”说动手中多出一杆红缨长矛,足有丈长,长矛点头点向女子,另一方士,则是手持三丈不足的长鞭,细如小指,通身银光闪闪,鞭尾血光隐显,非常奇特。这一矛一鞭,乃一刚一柔,皆是擅于远攻,不亦近身缠打,很少见人如此合璧联手,如果联手,必须二人相隔甚远,于敌背腹,女子也料定如此,所先迎击长矛。
元北峰沉声道:“还是先走为上。”
莫、阮二人闻言,感觉有理,对望一眼,立时分头逃去。持鞭者追莫庄,持矛者紧跟阮林玉,穷追不舍。阮林玉乃女儿身,早已被魏川追得浑身泛力,岂能脱逃,不出半晌,持枪者已跃过阮林玉,拦在道前,嘲笑道:“相传戴冰雕面罩者,非王即君,中间就不要再耍甚么把戏,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刻苦,再说你一小女人,本道也不想伤你,如不就犯,本道也非怜香惜玉之人。”
女子惊呼一声“落魂羽”立时坠身下去,既将下落屋顶之时,左手一递,将魏川送出,飘向莫庄等三人。莫庄自是抢先接住,不在话下,且说女子,轻点屋脊,身子又弹飞直上,双手合十,口中轻喝一声:“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