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北峰软剑刚则无坚无摧,软者游如灵蛇,在断剑四散之时,喝出“下来”二字,沉臂一拉,立时血如雨下,一颗人头,从浓云当中随软剑飞落下来,接着一具无头尸,也摔落下来。顶上浓云,立时淡了很多。
“既然郎大人网开一面,三位就请吧。”元北峰抱拳道。
元北峰看出端倪,悄悄吃惊,没想到此人也知他身份,心中已知轻重,知此人留不得,必杀无疑,因而笑声道:“敢问贵驾意下如何?”
“我也要去!”此时阮林玉俄然跟着莫庄,欢畅道:“我也要去看看你们冰雪国的人,让他们也给我做一副称心快意的面具,这面具太冷了。”
元北峰闻言,面纱跟着两腮鼓励,呼吸沉重,赶紧又向郎大人道:“鄙人多虑了,孤楼村中,由郎大人戍卫,甚是全面,何用护送。就由他二们自去吧。”说着双眼一眯。
“销魂桥!”魏川筹办发挥术宗神通,发挥禁术神仙索,障眼法脱身,谁知仰目一看,一座木桥泰山压顶般落下,惊呼一声,又被生生逼了下来。
国丈一声令下,四下人影飞舞,幻如烟云,瞬息间充满四周,将四人围住。魏川一见,暗喝采身法,当即对莫庄和阮林玉轻喝一声道:“随我走!”
元北峰一见小女人手中银环,一丝惊怒闪过眉宇,深深吸了一口气,俄然又窜改主张,和声对郎大人道:“郎大人,此事牵涉严峻,还需从长计议,彻夜不宜大动兵戈。”
国丈见一人欲逃,三人仍旧泰然自如,当即道:“活捉四人!”
魏川身材高大,超出世人,看到来者,恰是元北峰,深思:“难不成他要自露真脸孔?”
“国丈大人驾道!”这时远远有人喊道。
郎大人身为御前监一职,常伴于天子,擅于察言观色,知元北峰窜改主张,因而应了一声。
郎大人深思:“此人是谁,却听出口音来,竟晓得我身份,莫非是朝廷中人,但又何故蒙着面纱呢?”因而问道:“中间何人,还望中间一露真面……”郎大人话还未说完,就看到元北峰从腰间摸出的紫玉牌,忙表示部下让道。
魏川见机生智,笑道:“小王本想入城,会一会朋友,竟被这位郎大人曲解成宵小之辈,实令小王不解,如果诸位能容小王归去,小王愿与诸位交个朋友,意下如何啊?”说着用心将目光落到元北峰脸上。
“你是何人?”郎大人见此人恐惧不惧,持续靠来,赶紧问道。
郎大人正想着此次将冰雪国职位极高的王亲贵族给围住,向国丈大人邀功,突听到元北峰之言,有些不解,对刚才元北峰悄悄藏起腰牌,也感到莫名其妙,深思之下,立时明白眼下与冰雪国人兵戎相见,并且冰雪国人此时已身在方城中间,国丈大人,定然见怪他守城渎职,方才守丢了顺贤妃娘娘,此时又将外人突入,难道大罪,因而赶紧迎去,扑身跑倒在地,向率众部而来的国丈叩首赔罪道:“卑职办事不力,罪该万死,还请国丈大人赐卑职极刑!”
元北峰一听,心下不安,没想到轰动了国丈,因而赶紧将腰间紫玉牌,藏在袖中,轻声对郎大人道:“这返国丈大人定指责你我办事不力!”
话音刚落,人已腾空丈高。
郎大人闻言,如有所思,当即回道:“回大人,的确是国丈密部所属的紫玉龙牌,卑职觉得他是……卑职就信觉得真……若非国丈大人及时赶到,几乎被他骗了,岂不又筹成大错,以卑职猜想,顺贤妃娘也被这些贼人俘走,啊,对了,这些人是冰雪国人,那冰雕面罩,就是冰雪国天孙贵族当中身份显赫者才有资格佩带的,请国丈大人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