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男人对望一言,异口同声道:“有些道行,陪他练练!”说罢嘴角皆是一扬,有豪杰所见略同由衷之赞。
“此乃欺君之罪!”莫庄与国丈结蒂颇深,对他傲慢的姿势,早就深恶痛绝,此时大着胆量,接了阮林玉的话,痛痛快快地批评道:“一国天子的严肃,就是被尔等乱臣贼子给废弛的,身为人君的天子,必定处心积虑地去造福百姓,而你们竟然横行霸道,逼迫百姓,目无国法,真是岂有此理,也难怪大顺朝立国百年,还是到处穷山恶水,民生痛苦。”
说时迟,当时快,阮林玉扶着魏川揽腰而抱的手臂,身子一斜,力贯满身,银环如电,从手腕中飞出,正套向小鹰鹰喙。小鹰行动亦是非常迅捷,脖子一抬,双翅一展,俄然体形立增百倍,变成一只大雕,一口刁住银环,双翅挥力合拍,欲将二人拍成肉泥。
魏川一剑,即将穿桥板而入,岂知木剑迎头袭来,快如闪电,吃了一惊,立时抖腕,挡荡木剑,借势退身下去,但是魏川飞身落地之时,那五柄木剑,竟如长了眼睛一样,跟着飞刺过来,于又点足而起,飘向另处,木剑仍旧不离不弃,如影如行。
“哼,这算甚么,你们一群人打我们四个,有本领我们单打独斗,我和他们可不是一伙的,也不是甚么冰雪国人,郞狗官信口胡说,你这把年纪就由他耍弄!”阮林元见硬闯有望,但又不伏输,小性子耍了起来,也不管身陷何地,不管对方是何身份,张口就来,说得郞大民气惊肉跳,两腿发软,舌头打结,说不出话。
国丈见冰雪国人,也不过如此,心想:“两国素无来往,竟俄然拜访,不派使节入朝面圣,竟混迹于江野当中,必有图谋,东西两国相隔万里荒凉,消息不通,本日就干脆让你命葬于此,免留后患,想你冰雪国也何如不了我大顺王朝。”嘲笑道:“束手就擒,可免一死,如若不然,格杀勿论!”
“这可不可!”阮林玉竟不依不饶道:“让你一个顶罪,置我们于那边,哼,士可杀,不成辱,就凭你是朝廷中人,就能强行兼并孤楼村,令行路客旅都堵在村口山林里,风餐露宿,岂不太霸道,我们出去就是要瞧瞧是谁这么没法无天,想要讨回个公道来。既然郎狗官称你为国丈大人,堂堂国丈,竟然目无国法,滥用私权,岂不是有损天子的颜面,想必国丈大人也晓得这是甚么罪恶吧!”
国丈却冷冷道:“从速从快,免得节外生枝!”
莫庄见势,上前接住阮林玉以后,便腾身而起,怒喝道:“拿命来!”谁知双足方才离地,一股暗香劈面而来,腰腹吃痛,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跄踉数步,方稳住身子,只见一条青白影子,夹着一道蓝光,袭向大雕。
合法莫庄和元北峰暗自佩服地望着魏川之时,另一雕,不知何时,已化身为一只小鹰,从冲天飞起的大雕腹下钻出,斜刺里袭向魏、阮二人,鹰喙伸如利锥,已啄在魏川肩头,眼看魏川那条膀子就会被卸下,莫、元二人惶恐大喊:“谨慎!”
一人拍栏成剑,另一人也不闲着,十指撑开,交叉一错,缓缓下推,从断桥下,展开一张小网,袭向手持续软剑,抖如银蛇的元北峰。元北峰见五柄木剑,如有灵性普通,追袭魏川,又惊又奇,不敢信赖天下竟有这般神乎其神的武功技艺,此时却见顶上一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