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庄立时单膝跑地,扬声道:“拜见掌门师兄。”
莫庄一旁叫道:“拥立大师兄者,请到东侧来。你们不来,我第一个来。”说着就走到东侧,向身后避躲紫尾兽的世人嘿嘿一笑道:“看来你们早就同意了,嘿嘿!这是你们的明智之举。”
“我要见师父!”
赵幕俄然朗声道:“莫非你真要欺师灭祖。”
“杀了詹贤,肃除火灵舍!”
不时已来到山脚,模糊可闻远处瀑的怒涛声,昂首了望,齐云庙仿佛在云雾当中浮动,煞是美好。
魏川与詹贤一起疾行,有群兽相随,一起通畅无阻,到达断水堂正殿,大院当中,已堆积上千人,皆是黑衣劲身,长剑悬腰,写着“奉天成仁”四个流金大字的额匾之下,正面立着一名中年男人,体形高大,孔武有力,双眼如电,透射寒光,恰是赵幕,而阶下背立两排身着一群玄色大氅人,高矮不一,男女参半。此时感觉脚下微颤,皆望向院门,抢先走进两人,一人恰是詹贤,而另一人则面蒙黑布,手戴黑丝套,腰挂着一麻布袋,气势汹汹而来,世人正感诧异,俄然几十头紫尾兽鱼贯而入,双眼凶光暴射,巨口大张,收回阵阵吼怒,世人闻得一股怪味,惊呼尖叫,纷繁躲到院墙边,方才整齐林立的阵式,已变得混乱不堪。
詹贤微微一笑,抬手表示应允。
在大地颤抖之时,各方弟子,纷繁下跪,扣拜新堂主。随后在殿下焚香,赐詹贤奉天宝剑,行加封典礼,宣断水堂戒律门规,不在话下。
莫庄立时笑声道:“这青出剑的确是华山剑派的,不过方才伏击了华山剑派,顺手捡来的。”
“剑,可不是如许使的。”魏川冷冷一声,二指一甩,一尺余长的断剑,如一道流星,飞射而去,断剑男人闻声看去,胸口一凉,随即听得身后“咚”得一声,这才感遭到一阵剧痛,鲜血直涌而上,从口中喷出,面前一黑,顿时体虚有力,重重地扑摔于地,不省人事,众弟子只见魏川悄悄弹指,短剑穿其胸腔而过,完整没入廊下庞大的木柱当中,都暗自心惊,且很很多人,在女子的动员之下,纷繁走向东侧。
老者神情立时变得沉重,凝睇詹贤,詹贤不语,点了点头。
詹贤听到“欺师灭祖”四字,肝火熊熊燃起,嗓音降落道:“到底是谁在欺师灭祖,如果赵堂主不承诺让出堂主之位,休怪詹贤不义。”
詹贤一听他不称呼“大师兄”,而是“詹舍主”,岂不是违逆长幼之尊,忍着肝火,淡淡道:“好好好,既然三十六舍以及师父在此,我詹贤就挑明说吧。”
“忘恩负义的叛徒,你真是丧芥蒂狂了,想要夺位……来啊,聚神舍的兄弟们,将这厮拿下。”
火灵舍的众弟子,抢先应喝:“拜见堂主!”四百人异口同声,阵容浩大,紫尾兽“呜”得一声,扑扑十足,逃离大院。
“师父,多谢你这些年教诲和照顾,弟子也并不是恩仇不明的人,十几年的瞻前马后,四周驰驱,恩典想必也还得差未几了,但是五年前捷州血案之事,师父您欠弟子甚多,因而我们恩仇就此一笔取消,互不相欠。”
赵幕双手微微抬了一下,信部下阶,走到詹贤跟前,若无其事地淡淡道:“詹贤,你想干甚么?”仅仅几个字,说的时候,眉飞眼动,神情不定,显得非常不屑且傲慢。
“诛杀版徒!”
赵幕回身见一名舍主毙命当场,缓缓走到阶上,环顾摆布,道:“一方王座,不容篡夺,既然詹贤勾搭外人,蓄谋造反,本座毫不轻饶,来啊,将詹贤一干人等拿下,拒捕不降者,杀无赦。”说着取来宝剑,筹办迎战,但是他左手刚碰到剑柄,三尺青锋已穿刺喉颈,鲜血四洒,赵幕双目突暴,死状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