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次我跟老黄头都有了筹办,提早就把耳朵给塞住了,倒是不担忧噪音。
我内心一冷,心说这下完了,必定要被烧死在这里了,没想到我们俩想了个别例对于这些怪树,最后竟然成了我们俩的火化场。
老黄头眼神一亮,道:“说不定,能够尝试一下。”
“要不然我们用火尝尝?”看着四周的这些树我也是头皮发麻,一时没有了甚么体例,想起刚才毛虱被老黄头烧成灰烬的那一幕,心说那些毛虱跟树呆在一起,说不定他们的缺点也一样。
本来脸孔狰狞的人脸跟着老黄头垂垂用力,脸上的神采竟然开端有了窜改,嘴巴越长越大,像是在惨叫普通。我刚看到时还觉得只是我的错觉,毕竟老黄头那么用力,必定会让脸皮有点变形。
一时候,我们俩就像是掉到了火炉里普通,灼人的火焰就在我们的身边流窜,炙烤着我们的身材,即便是有湿衣服的抵当,但仍然相形见绌。
我略微明白了一点老黄头的话,道:“你是说有人在撕掉他们脸皮的时候,趁便把他们的灵魂也带走了,以是他们才会变成阿谁模样?”
我被老黄头这些话弄得有点苍茫,不由道:“这些树本来就是活着的,没甚么题目啊。不过你说那些人没死是甚么意义,我们方才还发明了他们的尸身,他们都已经死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