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点头,道:“安怀雄实在是太谨慎了,一点机遇都没有给我们,我们直到现在都不晓得那东西到底是甚么。”
“你小子干吗要急着走,我看安冷的模样,仿佛另有话没有跟你说的模样。”余一半扶着我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忍不住吐槽道:“是不是你小子做了甚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以是心内里有点不晓得如何面对她?”
等了一会,远处终究传来了短促的脚步声,因为不晓得来的到底是甚么人,我跟方伯一时也不敢出声,直到他们走到近前,这才发明恰是前去追逐的余一半跟安冷。不过看他们俩气喘吁吁的模样,非常狼狈,仿佛没有抓到那人。
我尝试着挥动了动手臂,笑道:“没事,不过是皮外伤罢了,比及归去包扎一下就没事了。有甚么事情的话,我们比及明天的时候再说吧。”
我固然已经猜到了会是如许,但亲耳听到方伯说出来,还是感觉有点失落,无语道:“这些到底是甚么人呢?为甚么不吝把尸身毁掉,也不想让我们看到他们的脸呢?”
“要不然为甚么是我靠着嘴皮子讨糊口,而不是你呢?”余一半道:“你身上的伤固然不严峻,不过还是措置一下比较好,我记得我们的房间里是有药的,我们先归去再说吧。”
余一半还真的是老脾气,没有三分钟就变回了本来的模样,我无语道:“你都想到甚么处所去了,方伯不想持续下去是担忧安冷的安然,我不想留在这里是惊骇方伯,我总感觉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跟你想的有点不太一样,等下再说吧。”我道。
我点点头,感觉方伯阐发的挺有事理的,刚才老五的处境实在很伤害,只要安冷跟余一半略微快上那么一点,他说不定就没体例分开了。但即便是如许,他还是挑选了留下来把这些人的脸给砸烂。
“那是祠堂,历代安家的先人都在这里。”余一半终究严厉了起来,说道:“你到底是如何跑到阿谁处所的?不要奉告我你真的是本身一小我摸到那边的,那边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摸到的,间隔我们住的处所另有一段间隔呢,更何况你连鞋都没穿。”
我把之前产生的事大抵跟余一半说了一下,道:“我们本来觉得现在安怀雄才是安家最难对于的敌手,但我跟踪那些人的时候才发明,在安怀雄跟安冷之间,竟然还埋没着第三小我,就是之前那小我的仆人。”
安冷道:“那人仿佛对安家非常熟谙,一起逃窜的线路也都像是提早排练过得一样,没有涓滴的逗留,乃至比我都要熟谙,如果不是有人提早运营好的话,那他必定就是我们家的人。”
余一半点了点头,“如果今晚那四小我没有死,安怀雄想必不会晓得第三小我的事,或者说他们死了而我们没有撞到。但我们既然撞到了这统统,安怀雄必定就会晓得第三小我的存在,到时候安怀雄的目标必定就不是这个没有权力的安冷,而是别的的一小我了。”
剩下的路也不长,大抵几分钟我们就回到了房间里,没想到老黄头过了这么长时候都没有歇息,一小我在桌边趴着,眼看着就要睡畴昔的模样。
我道:“你在这里比我熟谙, 你奉告我,我们刚才在的阿谁处所是甚么处所?”
“那你身上的伤如何办?”安冷听到这,忍不住问道。
余一半皱眉道:“专门留下来把这些人的脸都给砸烂,看来他是晓得我们熟谙这些人,担忧我们认出他们的身份,以是才用心这么做的。不过如许一来,反倒坐实了他们的身份,我们只需求去渐渐找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