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最恨贪赃枉法之人,朕是断断不能谅解你,朕不杀你,朕派你去登州做太守,主持登州赈灾。”
“你还不认罪?朕念你陪朕从潜邸出来,不想将事情言明,可你倒好,死不知改过,登州太守已经认罪,说是你的意义,已经写下伏罪行,他送给你的赃物,被哀鸿当众反对,你给朕解释解释!”
“绝无神,朕是非常信赖你的,你可不要孤负朕的厚托!”孝宗投去对绝无神信赖的目光。
史浩点了点头,“就是这个事理。”
“也是罪有应得,不必理他。”
曾觌慌乱叩首要求孝宗谅解。
不一会儿,皇甫嵩便上门拜访。
“就等着曾觌的死报了。”
听完萧平浪说完昨晚的过后,史浩心惊胆战,固然没有经历昨晚的惊心动魄,现在听完,也是后怕很多。
刚一进门,史浩就问道:“看来事情都处理了。”
史浩却劝说萧平浪不必这么懊丧,他慢慢道:“不日将有惊雷炸在曾觌的头上,这雷非同凡响,曾觌必然会被劈成两半。”
绝无神感激道:“臣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史浩嘴角一撇道:“登州大旱,百姓民不聊生,饿死了很多饥民。”
“曾觌和萧平浪都不能留,传闻比来史浩联络众位大臣弹劾曾觌,朕会找个借口将他贬出朝廷,至于萧平浪,北上联婚使团使一职就由他担负。”
皇甫嵩点了点头,搬过来一张椅子坐下,缓缓道:“你们但是不晓得,曾觌这贼在大殿上恨不得将我弄死,还好我早已想到对策,要不然明天可就下不来了。”
曾觌翻开奏书,内里竟然是万民上书说他发卖布施粮,曾觌大惊,立马为本身摆脱,“冤枉,皇上,老臣是实实在在的冤枉,登州赈灾臣并没有插手,如何能够发卖布施粮,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下一步你有甚么筹算,”史浩抿了口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