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心中一凛,倒吸一口冷气,剑眉一沉,惊呼一声:“咦?漠北三雄?如何会是你们?”
“姑奶奶……”漠北三雄一骨碌全爬起来,模样风趣地迎上前,笑嘻嘻地对古月说,“姑奶奶,你看如何样?我们的‘驱逐典礼’还不赖吧?”
恰在这时,手持三节棍的蒙面人抢先一步,一招“风送紫霞”,飘身一跃,当头棒喝之势,吼怒一声,卷噬向云飞扬。【ㄨ】
在乌镇古月轩的时候,云飞扬见过这三人,他们来自漠北,固然模样丑恶些,但在古月轩的时候,对古月倒是言听计从。他们如何也来洛阳了?并且模样另有些窜改了。
老迈关东又是敲了一下老二关西的脑袋,“胡说八道,甚么叫姑奶奶安排的?这是姑奶奶叮咛我们在此恭候云少侠你的。”
云飞扬熟视无睹,一首李白的《月下独酌》储藏无极剑法,“我歌月盘桓,我舞影庞杂。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离。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破!”
“呵呵,你们三个说了半天,还是没有奉告我,古月如何了?”云飞扬被这三人真是又气又想笑,但看他三人风趣好笑,也就生不起气。
云飞扬点了点头,“哈哈……是啊,想不到会在洛阳碰到你,你如何来了?还带着他们……”
“哐当、哐当……”两声以后,残剑扫开了双钩,云飞扬欺身直进,残剑直刺,还是自顾自地吟道,“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想到古月,那位有些冷傲女子,看上去春秋不大,却像是经历了无数的波折一样,显得有些成熟风味。比拟而言,她比上官紫韵更是显得成熟些许。不过,她二人也是各有千秋。
“你们三只狗笨熊,再胡说八道,姑奶奶我非割了你们的舌头。”一个甜美的声音从胡同里传来,古月一袭紫色衣衫,挪动玉步,径直走来。
漠北三雄摇了点头,老二关西喃喃隧道:“从我对女人的体味,姑奶奶喜好你……”
“轰!”
“云少侠,姑奶奶……姑奶奶……”老三关南抢先说话,但又一时说不出话来,支吾半天,也只是“姑奶奶”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