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弟子只好沉默,点头道:“是,少主!”
声音回荡在空中,几近是盖过了那些琴音。
说完,老者挪动盘跚的行动,走开了,号召了伴计,下去筹措酒菜接待客人。
柳天松疾步走到乌镇的街道中心位置,虎目环扫一圈,手紧紧地握着刀柄,大喝一声:“何方鼠辈,藏头露尾,何不现身与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叮咚……叮咚……”
但是柳天松法度果断,判定地推开了古月轩的门,大踏步走了出来。一阵凉飕飕的夜风拂面而来,令柳天松差点打了一个冷激灵。
乌镇的夜,格外的喧闹。
那位自称掌柜的老者,站在柜台边,“咔咔……”地捻动着算盘,正在核算帐本。而他那位孙女古月从白日呈现,经验了漠北三雄以后,就没在呈现。
柳天松倒吸一口冷气,足尖点地,一跃而起,飘身飞上屋檐,踏着屋檐,翻身站在了乌镇一栋比较高的屋顶上。敞亮的眼睛,又是环顾了四周一圈,除了黑压压一片房屋以外,并没有甚么非常。
琴音还是四周八方传来,还是是显得极其悲惨。
未几时,酒菜已然摆在桌子上,柳天松便是胡吃海喝一通,毕竟从东北一起驰驱,来到江南,实属不易。倒也是饥肠辘辘,喝着江南水乡奇特的女儿红,嚼着不那么纯粹的牛肉干。
柳天松端起酒碗,灌了一口清冽的酒,一边嚼着牛肉干,一边果断地说:“别忘了,我们此行南下,为的就是找到残剑壶酒青衫少年,然后报仇雪耻。即使古琴居是凶兽猛虎,本少主也要闯他一闯。”
“叮咚……叮咚……”
柳天松随行十余人坐在桌子旁,一边咀嚼着老者话,一边深思如何寻觅残剑壶酒青衫少年。
掌柜老者沉默点了点头,“是啊,自从古琴居被血洗以后,这琴声已经响了半个月了。每当深夜子时,便是响彻乌镇,真不知是不是古琴居的那些冤魂作怪。”
“前辈,莫非这琴声每天早晨都响起吗?”仿佛是柳天松,他被琴声惊扰得底子睡不着,只好披衣起床,来到古月轩的大堂,手紧紧地握着那把落叶刀,惊奇地问老者。
琴音还是响个不断,但是不知从甚么方向传来,仿佛从东边传来,仔谛听时,又仿佛从西边传来,越是听下去,感受是从四周八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