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容我服侍这位公子吧!”不等老鸨说完,一名穿着红色羽衣的妙龄少女从屋外走来,怀中抱着一把古琴,但是面孔倒是带着纱巾,看不清面孔。而从其曼妙的身材看来,这位女子如果上天给了她一张妖怪面孔,那实在是一种奖惩。
老鸨一行女人已经悻悻然地走出了屋子。云飞扬又是打量了好久这位戴着纱巾的红色羽衣少女,对劲地点了点头,撮了一口酒,招手让少女坐到本身身边,“你叫诗诗?”
他见老鸨心有不肯,他倒是厉声喝道:“小爷就要这位女人,其他闲杂人等,十足给我滚出去,不要再来打搅小爷。”
“哈哈……无碍,听你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即使一首《虞美人》也是吟诵得惟妙惟肖。”
“诗诗?你……”老鸨盯着走出去的少女,踌躇之余,有点极不甘心,“你是我东风醉雨楼最为超卓的女人,如何能……”
只是红颜改。
问君能有多少愁,
云飞扬略微游移,“你会甚么曲子?”
诗诗踌躇一会,倒是问道:“小爷您喝醉了,诗诗自幼得了一种怪病,早已毁容,我惊骇会吓着您。”
“那你为甚么不去找她呢?”
老鸨果然是见钱眼开,眼睛一亮,仓猝从桌子上夺过金子,就仿佛慢一分怕云飞扬悔怨一样,她将金子拿在手里,细心看了几眼,肯定是真金以后,又当即规复笑容,“公子,实在对不起,老身这就给你安排最好的女人……”
云飞扬苦笑一声,“算是吧,我也不晓得,但是没有她在身边,我总感觉贫乏了甚么。”
旧事知多少。
“春花秋月何时了,
云飞扬双目入迷,紧紧地盯着诗诗,“诗诗女人,我能够一睹你的芳容吗?”
“小爷刚才所说的那位朋友,是您的心仪工具吧?”诗诗转移话题问道。
如果云飞扬彻夜只在这里喝酒,所能赚的银两那只不过是找女人的非常之一乃至更少。
诗诗从劈面走来,在云飞扬的身边款身坐下,从云飞扬的手里把酒杯接下,“公子,你喝太多了,不要再喝了。”
“她就在洛阳,我碰到了她一次,但是她对我曲解太深。”云飞扬脑海中闪现了上官紫韵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