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皇子不成暗里交友大臣,我唤你东风岂不是过分含混,于我倒没甚么,就怕到时候有人参你乱政,毁你出息啊。”
答话时卢东风心中模糊出现不安,对方的问话内容加上对方的身份,这话甚么意义。
卢东风边细心回想便谨慎作答。
“卢大人可问错了人,本王此次来就只为了游山玩水,再过些日子本王怕是就要离京就番了,到时候番地事物繁忙,想玩都没得玩了。”
一听那人身份名号,卢东风整小我身子一震,茶水几乎溅到地上。撩水卫固然不属于大明二十六卫中的任何一卫,但这并无毛病它成为一个可骇的代名词,如同锦衣卫一样,他们一样具有访拿和刑狱的权柄,而更可骇的是,这个机构跟锦衣卫最大的分歧就是他们跟朝堂上的任何权势都没有干系,也不必给任何人面子,能够说是一个有朝廷体例却独立于大明官吏体系的特别构造,只要有撩水卫的人在场,即便是常日凶如虎狼的锦衣卫东西厂都得夹着尾巴谨慎翼翼。因为除了对天子,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不对任何人卖力的。
“赵某有个题目,想请卢大人指导一二。”
“刚才仓促未曾多说,现在本王重新先容,这位便是直接管命于圣上,专司侦缉查办江湖事件的撩水卫都批示佥事,赵百丁赵大人。”
“本王来之前,与赵大人一同到御前领旨,赵大人卖力此次西南之行的一些军政事件,本王只是从旁帮手,圣上授赵大人临机专断之权,措置三品及三品以下官员不必请旨,卢大人,本王的意义你听明白了吗?”
这位被卢东风称作王爷的青年,便是当今圣上朱祐樘的族弟,雍王朱祐枟。此等天潢贵胄驾临保宁府,对于十几年都没能获得迁升的卢东风来讲,实在称得上久旱逢甘霖,不管这回雍王来川北做甚么,只要顺着他的意义尽力共同,到时候升官汲引也就是这位大人物一封折子的事儿。
保宁府城中某处。
“赵大人千万不要这么说,鄙人惶恐,赵大人问便是了。”
“呵呵呵,雍王谈笑了,下官这个品阶可还够不上乱政的资格……呃,不知王爷此番到保宁是何公干?竟然为了保密连仪仗都省去了。”
这座宅子的仆人便是保宁府的府台大人,卢东风。现在卢知府半个屁股搭在椅子边儿上,恭敬的欠着身子跟堂屋正座上的一个青年扳谈着,看神采,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年纪也不小了,点头哈腰的活泼劲儿可真不像过五十的人。
“胡涂成如许,你这个府台也算是当出境地了,听闻大人前几日还在与保宁一带的文人骚客评诗斗字,好不娴雅,不如如许安排,从明天起你的知府也不必再作了,回籍下安温馨静的舞文弄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