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藏宝图?高了?老顾,你他妈的,给你个赢利机遇,肥猪拱门呢!这东西卖给你,你拿到金陵鉴宝大会上去,必定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到时候,鉴宝第一的桂冠,落到你二龙堂手里,佛骨斋的面子,不就折了?老顾,咱是朋友,给你个机遇,不然,我可带着宝贝去佛骨斋了啊?”孙六急了。
在他看来,只要把羊皮纸买下来,不管有没有宝藏,一张羊皮纸,就能涨价十倍。
一闭眼,那场产生在危地马拉海疆的大海啸,仿佛就在面前,他们五小我乘坐的邮轮,如同旋涡中的洋火盒,刹时颠覆,坠入深海。
三月末的金陵城,春寒料峭,草木抽芽,在微寒中瑟缩。
顾二爷付款,孙六奥秘兮兮地抬高了声音:“老顾,这但是藏宝图,如果你找到了宝藏,别忘了叫我一声,我可得打秋风,抽点成?”
二者相差亿万光年,不成同日而语。
佛爷比顾二爷牛逼,人家是绝对的江湖世家,燕都城里有背景,官居一品。
“鉴宝界五帝之首‘黄金眼’叶天,现在成了名不见经传的古玩店小伴计?”他想到这件荒唐事,就感觉恶梦来得太快,根本来不及抵挡。
最贵重也最诡异的,是那张羊皮纸上,用了一种肉色的线条。那是当代颜料汗青上最残暴的一种颜料萃取技法,名为“五官之术”。
叶天感慨,中国的古玩行,包涵性太强,连顾二爷如许的人,都敢开店,的确是无知者恐惧,赔死都该死。
那些导演、扮演了一出出捡漏、打眼好戏的,就是笨伯中的佼佼者。
他在门口坐下,望着内里磨得铮亮的青石板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