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天恐怕三人再来夹攻,当时本身非丧命不成,强运内力压住翻滚的气血,打起精力嘲笑道:“中原武林人物公然是名不虚传,以三敌一,好不要脸,嘿嘿,老夫本日终究领教高招了。”
韩雪和潘颖然还从未见过死人,吓得神采发白,躲在姚、越二人身后,姚、越、晏三人看到世人死像之惨心中也是一片惊惧。
情玉对红鼠绿兔道:“你们想与我爷爷结拜,这一次但是个好机遇。”
广慧大师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曰‘苦海无边,转头是岸’,施主还是就此干休吧。”
绿兔道:“何止,还震得他身上滴血呢。”
绿兔道:“想不到我们的一掌不但震得他滴血,连他背后衣服也震裂了,真是难以设想。”
红鼠绿兔见情玉难堪,心道:“我们若替他打败别天,他必然欢畅,说不定奉告他爷爷,我们可就有了大哥了。”心中想着,嘴上早已噗噗地笑出声来,二人相视一眼,心领神会,点一点头,扑身欺到绿色旋风两边,却见刀飞石转,别天隐身此中,底子无从动手。
广慧大师怒极,沉声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天下生灵皆有活着的权力,你却随便杀人,本日老衲容不得你再为恶人间,受死吧。”双手一掷,四饼飞轮电闪而出去势劲猛绝伦,别天见势自不敢硬接,但他几十年来以飞轮为兵器,深知飞轮的属性,向后一个翻身,手中四饼飞轮齐出紧贴着飞来的四饼飞轮,将之托起斜向上飞,然后反转飞回,悄悄巧巧地接在手中。这一招巧乖之极,世人若不是见他杀人不眨眼早就喝起彩了。
绿兔眸子一转,俄然有了主张,向着世人喊道:“大师一起脱手,用手中兵刃射他,将他射成个大蜂窝。”
红鼠道:“对呀,不过那衣服那伤口仿佛是剑划出来的。”
绿兔道:“对对,抵挡死路一条。”
五人一惊,齐向后看,哪有甚么人,方知被骗,转过甚来,情玉早纵身三丈开外,哈哈一笑,向东奔去。五人气得痛骂情玉奸滑,捡了几柄趁手兵刃便又追去。
别天体内翻滚的气血渐渐停歇下来,说道:“广慧大师的神功公然非同凡响,鄙人佩服佩服,不过本日抓这小子,我是势在必得,要再领教大师高招了。”
世人见他败而不平,都极其愤恚,一人骂道:“蛮贼,大师慈悲,故意放你一条活路,你别不知好歹,自寻死路,还是快快滚回西夏去吧。”其别人纷繁称是。
越青雯道:“那可不可,我娘要我提你人头去见她,我可不能不从。”
他们哪晓得,这是情玉趁着别天向后翻身时刺出的一剑,情玉这一剑本是要刺他肚腹,但别天情急之下身法奇快,这一剑未刺中肚腹却从尾阁穴划到风池穴,将别天的衣服连带皮肉从中间划了开来。紫剑太短并未伤到关键,虽是如此也吓得别天汗水夹着血水向外流淌。
别天脚一落地又自弹起,带着刀壁窜上半空,三十二把回旋刀哗地散开,射入四周的树冠中,削得树枝树叶纷繁下落,如若绿雪。别天纵天长啸,真气荡漾,身材四周旋风卷起,树枝树叶、回旋飞刀、草根石子皆被卷得飞起,围在了他四周,构成一柱绿色的龙旋风。世人被风吹得睁不开眼,一时惊骇万分,吃紧退后避在树后。广慧大师也从未见过如此奇异古怪的工夫,不知如何破解,采纳以静制动之法,严守不出。
绿兔道:“这是甚么鬼把戏,如此了得?竟把树叶石子都卷上天了,不过挺好玩儿的。”对红鼠道:“大哥,不如我们与这别天交个把兄弟,让他教我们这把戏,我们便能够到处卷树叶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