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涛便在路边翻开包裹换了衣服,但奇特那香粉的香气还是不散。他觉得是此处气味太浓的原故,但是走的远些还是如此,看来这气味不消水洗是除不去了。
奔了一程大山便尽现面前了,这条路却不是绕山而过,乃是直通向山上的,可见先前扮作樵夫的山贼确是个奸滑无德之徒,只是不知东边那条路是如何。
肖思南道:“噢,是吗?我看前面一定有山贼,你们这帮人倒像是山贼。”
银涛一想也是,拍拍身上的****,却如何也拍不掉,一时大惊,喊道:“莫非这些都是毒粉。”
樵夫瞅了她一眼笑道:“山贼么,是专门请别人到山上做客的,那些人被请上山后大吃大喝,一月不出便白白胖胖的,然后山贼么便在他们睡着后给他们洗个澡,然背工起刀落,嘿嘿,第二天那些人就成了山贼的下酒菜了,你想不想见一见山贼。”
肖思南道:“你们这帮贱奴还不配晓得,叫覃晖快滚出来。”
银涛道:“山贼当然可爱,但也不必赶尽扑灭,他们与我们无太大怨仇,覃晖那小子欲戏珂儿,你撕了他的面皮也就算出了气了,就不必再与他难堪了。我们现下追西门先生取回‘悬月’方是甲等大事。”
银涛一眼瞥见阿谁使软鞭被他踢断了双腿的山贼,这家伙在装死,只是双腿断了痛得短长,满身都在颤栗。银涛上前提起他,打了两个耳光,那山贼顿时展开了眼睛道:“大……大……大爷绕……命,大爷饶命。”
肖思南道:“将计,就计。我们去除了覃晖这恶贼免留后患。”
那大汉道:“上马就擒,我自会让你见到我家覃爷。”
肖思南道:“你今后休要再提起‘悬月’二字,我也毫不会放过覃晖这恶贼。我最恨的就是好色之徒,他死定了。”说罢驱马向前奔去。银涛无法,只好跟上,与她并骑同业。
银涛放下山贼道:“看来他真是不晓得。”
银涛见他怕成如许,便道:“看来这小子说的是实话,我们还是走西边这条路较为稳妥。”
银涛大喝一声“停止”,扑了上前,左手扶住肖珂,顺手一剑削下了那人的脑袋,啪的背上却挨了一鞭,强忍痛疼,反手一剑劈出,格开他第二鞭,回身右脚横扫,咔一声那人双腿断折,摔在地上残呼不已。银涛三两招间又杀了四个山贼,四下一望,只见先前的伤者插手到了山贼一边,死者也都跳了起来,舞动着刀枪,只是脸上还是一副死人样。肖思南说的没错,这班人公然都是山贼。
肖珂道:“我不看,嗯,他是不是又被你杀了?”
俄然林中一个声音哈哈笑道:“你们山贼爷爷还没出来呢,你们就想逃脱吗?哈哈哈哈。”大笑声中,路旁林中呼啦一下涌出二十多条黑衣大汉,手握钢刀、钢叉,将三人及方才死伤世人围了起来。此中一条大汉黑胡长发脸孔凶狞,提着两柄大斧说道:“你们这帮短折鬼,老子故意放你们一条活路,哪知你们走得这般磨蹭,又被老子截住了。好,一个不留十足杀了埋在树下,来岁这一起的树又会长高很多,哈哈哈……”先前说话的也是此人,二十多名伤者吓得聚作一团。
又向前行了二三里,俄然路上呈现了一大帮人,有二十多个,死的死伤的伤,或被抬着或相互搀扶着走了过来,见了三人大喊拯救。一个老者走上前道:“三位还不晓得吧,前面出了山贼了,你看,我们这帮人都被打劫了,死的死伤的伤呀,三位还是从速转头,可千万不敢向前走了。”
那大汉道:“好大的口气,你不准我们杀人我们便不杀人吗?奉告你,老子爱杀便杀,就是天王老子也管不着。嗯,看你们带着家伙,也是在江湖上混的,报上名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