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本来四年之前,陆定海寻访到了赌狂雷耳的下落,便去一决高低,想晓得赌技术达到徒弟的几分,成果在上山时遇见了情玉。情玉当时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他让情玉带路,情玉听他要找雷耳比赌,便嘲笑道:“你也配找雷耳比试?恐怕你连我也胜不了。”
情玉瞪了肖金玉一眼,肖金玉却假装没瞥见。
一炷香的时候,情玉谨慎地放下宝钢,便用心肠看着陆定海,而陆定海还专注于他的宝缸,又一炷香畴昔,陆定海放下宝缸说道:“你先猜。”
潘俊转头问道:“你们是赌狂雷耳的门徒,是来为他篡夺这三件宝贝的,是也不是?”
陆定海见情玉放下宝缸,手舞得就更欢了,未几时啪往桌上一扣,说道:“小子,你先猜。”
陆定海仿佛刹时被掏空,神采全无,感慨一声说道:“我输了,这条命,现在就让你拿走。”说罢,一根手指插向本身的心脏。
潘俊浓眉一竖呵道:“你为三宝而来?那么先前潜入我家偷走九粒龙牙骰的也是你了?”
第二局算是情玉取胜了,那么陆定海不但输了两包连本身的命也输了。
潘俊无话可说,只好点头同意。陆定海又对情玉道:“你的赌注我全数接管,我的赌注除了两件宝贝,外加我一条性命。现在开端吧!”
情玉摆摆手说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我是来为雷耳篡夺三宝的,但我不是雷耳的门徒,而是他的朋友。”
情玉点头说道:“我怎忍心看着一名赌界妙手死去呢?他命我拿来也没用,留着吧!”
晏安设时愤怒呵道:“你竟然戏弄我们。徒弟,他棍骗了师妹又骗了两宝,现在还戏弄我们,我们也不必和他们再说甚么了,先将他们拿住再渐渐惩办。”
这一夜,潘颖然留书出走,说要去找情玉,要将他斩杀于剑下。第二天,晏安奉徒弟之命前去寻觅师妹。
情玉抓起九粒骰子顺手一扬,也飞上半空,然后落在手上的上方,仿佛被甚么托住,落不下去。情玉双手一拢,手中仿佛有一个无形的球形,九粒骰子便在圆球内撞击挪动,未几时情玉蓦地抓住圆球按入宝缸,拿起宝缸摇了两下便放下了,接下来两眼一闭手按桌面,悄悄的等候。
陆定海说道:“好,我猜你是三个小立柱,棱边相对,上面三粒骰子是2、4、六,共十二点,该你猜了。”
再看陆定海,还在猖獗地摇着,双眼紧闭,但是面上却显出惊奇与艰巨之色,因为他动摇骰子时,感到有无数气流从四周八方涌来,构成强大阻力,停滞他手中宝缸的动摇,因而他更加没有命地动摇,想摆脱阻力倒是不能,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宝缸按向桌面,却感到宝缸像按在棉花上一样,并没有收回一点声音。他不但大惊失容,世人却还觉得他赌术高超。
潘俊等回到赌坊,陆定海已经一去无踪,只留手札说今后归隐,不再打赌。潘俊原想让陆定海帮他夺回三宝,现在晓得陆定海要归隐非常活力。潘颖然仍然抽泣不止,不管如何劝都不管用。
陆定海老脸一红冷哼一声说道:“认得,当然认得。当年你骗了我的玉,我没找你算账,你倒奉上门来了,那好,我们明天做个了断,我要报当日被你戏弄之仇。”
潘俊说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哼,你们当时求我收留,骗居我家,我就晓得你们必然有所图谋,没想到你们竟然是奔着三宝来的,现在我奉告你,这两件宝贝你休想带走,不但如此,你还必须交出九粒龙牙骰,不然可别怪我老夫部下不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