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玉道:“我包管。”
蒙歌道:“师父,您别说话,您伤得很重。”伏下身子取脱手帕给别天擦拭嘴边的血迹,但那里又擦得完,一时满手都是鲜血,惊骇得哭了出来,对情玉道:“你放过我师父,我给你作人质,送你们出城好吗?”
情玉回身一看,只见那沙龙的两侧生出两条细弱的沙带,如两支龙爪向本身袭来,气道:“阴魂不散,你这般不顾伤口,只会自取灭亡。”但亦无良策,又自后跃。那龙爪交叉袭来,如同发疯无休无止。情玉引着他在场中转了两圈,虽未被抓到也自烦躁,斜眼一看冰尘,只见他立于水塘边,正谛视着李延寿,晓得他还没找到动手的最好机会,但看到水塘脑中俄然一转来了主张,左一飘右一荡,引着狂怒的别天渐渐靠近水塘。到了边上,俄然一扯腰带,脱下长袍掷向龙头。就在长袍罩住龙头的一刹时,情玉连击四拳一闪身让在边上,那沙龙仿佛盲了,直冲向前去。情玉一伸手扯去长袍向后跳开丈余,那沙龙似收不住脚一冲之下进了水塘,在水面上仍自扭转着向前疾冲,只是垂垂缩小。别天终究藏身不住,暴露身形,统统的沙土哗的一下尽皆没入水中,水池变成了黄汤,别天在水面上仍向前奔出三步,脚下一沉半身没入水中,双手在水面一划卷起一根水柱,裹住上半身,随之完整淹没。
那“龙卷风”本来较为安静,风柱缓缓摆动很有规律,但“冥菊”一打入,“龙卷风”内部仿佛遭到了庞大的冲撞,风柱忽东忽西,忽左忽右,大幅度没法则地摆动颤抖。情玉猜想这是别天在内里遁藏飞刃而至,知他很快就要对峙不住冲出来了。
李奇神采大变,喊道:“快,快抓住他,快……”
李奇一惊随之嘲笑道:“不成能,你没有这个能奈。”话刚说完,只听蹄声霹雷隆作响,十余匹战马冲了过来,顿时只坐着一人,恰是温在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