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涛自是硬气实足,怎会说出小欣下落,俄然一个镇民问道:“两位捕快大人,他不是独角悍贼吗,如何另有个翅膀?”
雪凌喝道:“你少血口喷人了,独角悍贼狂涛,我们二人追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的那些小伎俩我们都晓得,束手就擒吧。”
小欣眼熟怯意,急叫:“各位美意的爷爷奶奶,大叔大婶,哥哥姐姐,你们都是心净眼明的聪明人,是非错对,好人好人,你们是一看便知一想即明。你们看看想想,我这么小如何会是好人呢?我是最最讨厌好人的了,我冤枉呀!”
狂涛一气狂攻大占上风,几近压得二人喘不过气来,岂知镇民们捉贼心切一涌上前,大棒小棒地向他的头上招乎。贰心中虽愤,但却不肯伤害了这些无知世人,只得回身戍守,可惜在这重重围攻之下只守不攻,若非千手如来,谁又能抵挡得住,寒媚和雪凌乘机合击,岂有不堪之理?
狂涛一听有强盗来打劫烧杀,侠义之心顿生,毫不游移地抓起长剑冲向屋外,却与小欣撞个正着。小欣问道:“你要去救火?”
到了镇中,只见若大一座宅子四周冒着烈焰,竟不是从一处烧起的,并且火势甚急,还在不竭地四下伸展,很多民房都已着火,人们正挑着水桶奋力灭火。
狂涛气道:“你别说傻话了,我早试过了。”
她显出一幅天真天真的模样,用甜甜的声音对世人大肆奉呈,再加上最后一句凄婉的“冤枉呀”,不但使几个莽汉顿时立足,更让大多数人信定了她是无辜的,思疑这两个捕快有题目。
她这么一抢白,倒使一部分人又摆荡了,暗里群情纷繁:“人家是京里的名捕,见多识广,哪像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只作井底小蛙。”另一部分自认心肠仁慈的,却道:“是驳诘明,既有捕头,又有这么多聪明人,哪用得着本身,救火要紧。哎!说实在的,那女孩既便是真悍贼,我也不忍人见她被抓,还是走吧。”哗啦啦一半人走开灭火去了。
小欣道:“你管不着我了,今后可否见面还很难说呢。你身上的衣服是我特地请人给你量身订作的,能够使你百毒不侵,留作记念吧,你可要多加珍惜,我走了。”
狂涛绕宅院一圈,不见有何可疑人物,心道,强盗或许是趁火打劫,此时还在宅内。一提气跃入宅院,四下里火光刺目,到处迷散着焦臭的味道,仝家一十四口早被烧得脸孔全非,情状惨不忍睹。狂涛不由地一阵激愤,大喊道:“这是谁干的?”在宅里搜刮了一圈,不见任何人影,暗叫“糟糕,盗贼能够刚放火便逃了。”仓猝跳出墙外。
小欣道:“不可,我交了,你又会来抓我,到时不是你死,是我死,不可不可。”
小欣呀地一声惊叫,说道:“千万别提鬼,黑天半夜挺怕人的。”
寒媚气之极已,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断,但此时命悬人手,也只得点头说不抓。
小欣嘻笑道:“对对对,你真是见多识广。”
狂涛此时已无路可退,站在人群中气得双眼冒火,大喊道:“你们才是真正的强盗,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强盗,这个处所是你们放火烧的,必然是你们。”
雪凌又给狂涛涂上药粉,过了半晌见狂涛并无异状,雪凌奇痒难忍再也挨不住了,一口吞下药丸涂上了药粉,奇痒立减不由地一阵心喜,寒媚见二人都无异方才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