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琼道:“我华山派被灭了,但有很多弟子誓死不归顺悬月教逃下山去了,我身为华山派掌门,有任务将他们找返来,以重振我华山派的声望,也为抗击悬月教的来袭出一份微溥之力。”
乾琼道:“不知少侠有何见教?”
孟太华入了聚阳关后想来想去,终觉应再上华山看看,找些关于神剑的线索,因而吃紧赶到华山脚下,正欲上山,却见情玉一群人拍马而来,弃了马径向山上走去,颇感奇特,因而一起跟踪,要看他们到底干些甚么,因而脱手打死燕氏三雄后又吃紧跟上。
情玉转向乾琼问道:“乾掌门,此后有何筹算?”
小欣叫道:“如果将他这么早打败岂不是没好戏看了,我才不干呢,归正终究他们三个会取胜的。”
情玉摆手笑道:“不打了不打,我乃一信人,半年之约未至,我是不会脱手的。现在我们兄弟遭了谗谄,还要查出真凶去呢。”
狂涛叫道:“一点都没错,他们先前可把我们兄弟毒害惨了,这口气老是要出的。”
乾琼奇道:“这……”是人都晓得“华山自古一条路”,却让他去那里找路另行?正在难堪,情玉道:“二弟说的没错,乾琼门还是择路另行的好,若别的路也不好走,那么转头上山也何尝不是一条好路。”
燕功权哈哈一笑,说道:“不消查了,明天就让你死个明白。你们一帮人如果死在了天山或是戈壁中,那是你们的福分,起码不会死了还落个骂名。但是你们返来了,我们悬月教就很不欢畅,教主此次奇策连出,摆了然是要玩死你们。只要你们呈现的处所,就会有人替你们作案,让你们来担罪名,以是你们死定了。”
燕功权嘲笑着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也不必再等半年之期了,本日就作个了断。”
银涛道:“乾掌门请留步。”
孟太华嘲笑道:“有这个需求吗?”呼地拍出一掌将其脑袋打得稀烂,也不管其他两人是死是活,各补了一掌,仰天正欲大笑,忽又想起甚么,仓猝闭嘴,向乾琼的藏身处扫了几眼,冷哼一声,飘身而去。
六人听了神采都是大变,银涛叫道:“这不成能,我们要去那里底子不会有人晓得。”
孟太华喝道:“小丫头开口,别觉得你们人多我就怕了。”呼的一拳向上打出,静雯和肖珂见他脱手已感不妙仓猝去拉小欣,小欣可比他们机警,早趴了下去,嘭的一声三位少女面前的岩石被击飞了一角,小欣吓得直乍舌,再也不敢多嘴了。
六人大呼:“可爱。”
她们都是武功有了成绩之人,扔下的石块既有准头又有分量,孟太华身在空中,面对三人自是看不到飞来的石块,上面三人乃是仰攻,看得明白,不待他发觉,情玉冲天飞起,双拳交叉呼呼打出。孟太华不敢硬接,腾空退避三尺,听得背后风声劲疾,暗叫不妙,正要向上翻起,情玉双掌力推打向他当胸,此时躲亦不及,守亦不敷,脑中千转,终究决定,便是天上飞下来的是刀子,满身扎成马蜂窝也毫不被情玉打到,大喝一声双掌尽力推出。砰的一声疾响,四掌相撞,背上同时被岩石砸到向下一沉,就此要脱出银涛和狂涛的进犯,却已晚了,两道拳锋疾冲肚腹,既不能闪,唯有硬接,长吸一口气鼓起肚皮,炽流涌动回旋,卟卟两响,孟太华一声闷哼,向后跌落。
银涛最能体味他的表情,说道:“大哥,算了吧,念其一片爱弟之心,算了,我们走吧。”
乾琼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躲了好久不见再有动静,才谨慎地走了出来,但见燕氏三兄弟个个脑袋碎裂,血浆四溅,惨不忍睹,暗自筹道:“作歹终是有恶报,既使好人放过你,恶人也会要你的命,该是天数所定吧。”长叹一声奔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