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洛雪洛,你快答复我啊,感觉我嫁好就点头,不嫁就点头!”萧雅儿跟白狐对话,可白狐慵懒的眼睛也不肯睁。可萧雅儿却喋喋不休,“放心,我若去都城定带着你去,那儿可好玩了,我还记得我小时候跟我去过一次,那儿啊比咱湖州热烈一百倍。”
“斗蛐蛐?一个大师闺秀!斗蛐蛐?!成何体统!你也不管管?”萧三田除了对小祖宗以外,对其别人向来都是不假威仪。
“雅儿,你在哪?”声音从远处传来,仿佛还在林子内里。
女孩儿悄悄摸着白狐狸的头顶,顺着毛发抚到耳朵,小狐狸耳朵轻动,展开半只眼瞥了眼又持续闭上眼睛憩息,蜷着身材倒像一向慵懒的猫。
白狐狸一身如雪,只要额头正中间一簇黄色,这一团黄色的毛发本是瑕疵恰幸亏这额心反倒成了更崇高的印记,使得小白狐狸更显庄贵。但是本该崇高崇高的白狐,却慵懒的趴在树干上,老橡树粗大的枝干上面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藤蔓,藤蔓缠上枝头成了它温馨的床。
“先生半月前就辞退了吗?您忘了吗!我还特地托人给您带去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