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李二人闻言俱是打动难言,却又骇出一身盗汗,仇决忙到:“请恕我与寒少不能切身前去拜贺嫂子生诞,这是我们的一点情意,天行到时还要代为请罪。如果你刚一回家便要出来寻我们,这让我俩今后另有何脸目面见嫂夫人。你该在家好生伴随嫂子才是,天行情意小弟收下了,楼兰有我兄弟二人便可。”仇决伸开手掌,掌心卧着两颗白玉温润豆大的纯白莲子,恰是浦昌一战时救高天行一命的七彩神莲子!
翌日凌晨,当第一缕阳光晖映大地时,三人以分开浦昌海漫漫大漠中依依惜别。
李寒空心不足悸的叹声道:“多亏天行及时到来,不然我们俩就是不死现在不知在哪躺着哩,那里还能坐在这暖和如春的帐篷里喝酒扯皮。”
高天行无法只得收下,哭笑不得的道:“昨晚刚洗濯过,有你说的这么夸大吗?”
李寒空放下酒坛道:“天行兄定是和我一样,未饮前还觉得这小子拿净水欺诳我哩,哈。”
仇决赶紧叫住高天行,道:“天行兄勿要去了,我这里有。”一挥手取出三坛无尘独一送给他的礼品――无言酒。而后道:“或人既然想喝,怎推到我身上。”言罢各掷给李高一人一坛。
高天行直言不讳的嘲笑道:“确是如此,天行与寒空昔日便有友情,昨晚更与二位结下存亡之谊,如果再天行兄前天行兄后的称呼不免显得见外了,如不嫌弃就直接叫我天行好了,你们两位兄弟我高天行算是交定了。”
高天行举荐道:“他姓仇,单名一个决字,昨晚若不是决少你就是给我收尸都找不着尸首。”
李寒空抱起酒坛,却含混道:“祝天行兄与嫂夫人白头皆老,子孙合座,哈。”言罢将坛中酒一饮而尽,挥手将涓滴不剩的空酒坛随便扔了出去。
李寒空抓过两颗六界都要为之猖獗的神物似拿着的就像两颗再平常不过的大豆般往高天行怀里一塞,勾着他的肩膀嬉笑道:“决少多的是,不差这两颗,看看你这身子都能洗出亩把地的泥了,你不会再让我们俩吃这个吧,如果真吃下去保管前辈子吃的饭都能呕出来,讲究点小我卫生行不可,礼不分轻贵,既是我与决少的情意你就收下吧,如果再不收下就显的造作了。”
仇决微微一笑点头称是,李寒空笑道:“天行你不说我都要说了,谁知被你抢了先。”
仇决揉了揉已规复如初的前胸,看了看面前两位仁兄也是一副衣衫半毁的摸样,发笑道:“此战凭我们一个感到修为两个罡煞前期的修士竟灭了一个金丹期的宗师人物,突图木死的实在冤枉啊!如果换成中原九大道门的金丹弟子,啧啧,我们现在都已经投胎了。”
高天行眸中神采一黯,却一瞬即逝未被二人发明,抱拳强颜道:“多谢,告别!”
三人彻夜达旦把酒畅叙一夜,天然是满帐欢愉。
高天行背着仇李二人迎着晨光展露一丝痛苦而又幸运的浅笑,背负半截巨剑的身子标枪似的矗立六合之间,轻声道:“回家,再过几日便是山荆的诞辰。”高天行转过身持续道:“楼兰之行你们要多加谨慎,最多数月我便会返来,到时我们一起去趟趟这潭水有多深。”
李寒空笑道:“他不肯说我也不肯问,看他神采时而落寞孤寂像是大漠中的一只倦怠的老狼,时而又谈笑研研似东风入柳情真意切,便知他有着不肯回想重述的盘曲经历。”
关彪瞳孔猛地一收,忙再次揖礼道:“多谢李少侠仇少侠仗义脱手,救我北武堂于存亡,此恩不敢言谢。”而后又转向高天行一揖到地,道:“剑痴前辈两度拯救之恩,关某犹死不忘。”言罢又揖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