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煞修士回声喷血跌退,广大的黑袍内几欲射出红光。
李寒空道:“我看到百十人的后突厥狼骑往于阗镇去了,猜想必然要出事。”
李寒空止住跌势大喝一声,双手上举合十斩下,穿胸而过的那口锈剑一转,伴着脱胎修士惊骇大呼一声“剑光分化”,当头斩落将他由上到下分尸两半,神魂亦被斩灭,斩杀脱胎修士的三口锈剑在脱胎修士“化”字未能完整吐出口时,蓦地消逝。
李寒空哈哈一笑,严词厉色道:“我不是一只苍蝇,可我却出去了,他们更非普通凡人,殿下说他们可否杀得了你?”
庆王端看李寒空半响,哈哈笑道:“李兄之侠义早已名震天下,本日小王得此一见果名不虚传,当是三生有幸。”语气亲朴拙心而又不失其高贵,使李寒空微生好感。
那脱胎修士也是不凡心中微生警兆,忽感三道剑气别离刺向头颅、胸口、腹下丹田,忙奋力催起护身法力窜改身子高低齐手抓向奔着头颅及丹两剑,双手抓上剑身时忽感剑身生出一股粘劲,双手想要合拍夹住奔着胸口而来的那一剑已然不能,锈剑穿胸而过剑气绞碎他的五脏六腑,斩断脊椎大龙,左膀肩胛骨也被打得粉碎。
李寒空一手握拳一手捏动指诀,喝道:“分!”一拳一指同时打向脱胎修士攻来的双掌。同时以空中锈剑为中间的空间蓦地闪现一道阵法陈迹,陈迹回声分化剥削支出锈剑当中,再一瞬竟分化出三口与锈剑一模一样的飞剑,利箭离弦般射向抛跌十来丈的脱胎修士的后背。
庆王嗤笑道:“我多数护府防卫之森严便是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李兄感觉他们能杀得了本王?”
庆王一惊,含笑道:“杀了?”
李寒空直到现在才晓得本来那位后突厥第一虎将名叫阿史那台虏,笑道:“本来那小子另有这般生世!”
暗哨强弓弦震,李寒空还未落地十几只羽箭四周八方地向他射来,来势不留任何供人闪避的空地,阻断他的任何退路,可见多数护府防卫之森严。
李寒空哈哈笑道:“何必三百招,一招送你去西天。”话犹未尽锈剑已然离手缠住飙射而来的五彩飞剑,一语了罢已一掌拍在罡煞修士埋没在黑袍以内的面门上,黑袍尽裂罡煞修士脸孔全非有力抛飞十丈远,已死得不能再死。
庆王蹙眉道:“李兄单凭一股狼骑便鉴定于阗王勾搭后突厥兵变,是不是过分儿戏了。”
李寒空一语而罢殿外快速炸响道:“末将苏暹求见庆王殿下。”声若雄狮低吼震慑民气,令人不由生出敬惧之心。
李寒空放出锈剑与五彩飞剑拼斗一记,笑道:“我也恰好想这么感激你。”一言未尽蓦地伸脱手掌拍向罡煞修士趁机袭来的绿油飞剑,李寒空运转“鬼神遁踪法”身法移形换位,召回锈剑也不与两人争斗,只是游走五彩飞剑与碧油飞剑剑光之间。
不待庆王反应过来,李寒空身后的小寺人已经跳起脚来,手指李寒空,尖声痛骂道:“好你个无知贱民,见到殿下竟不膜拜,你吞了狗胆是不是?”声似破锣锋利刺耳,李寒空都忍不住侧目。
李寒废话锋一转,笑道:“如果我们再这般互拍马屁下去,下一刻便有千军万马来找我们玩命。”
李寒空看着被他均匀分尸两半的缔同会脱胎修士的尸首,道:“不是剑光分化,而是符道剑阵。”
李寒空借势跌退运转玄功循环一周后伤势已还了七八分,抖擞一身修为蓦地劈在直捣胸腹的碧油飞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