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喝过了水,又缓了这么一会儿,叶子焉终究完整复苏了。这一复苏,身上的伤所带来的疼痛也被大脑神经悉数领受。忍着痛,叶子焉转着眼球把君夜寒上高低下的打量了个遍。“你如何样?伤势如何?”
“少跟我这儿摆出这么一副模样,姑奶奶可不怕你,哼。”回敬了君夜寒一个瞪视,花谨言施施然收回本身的脚。“放心,不过是一点皮外伤罢了,死不了。”
目光闪了闪,君祭酒下认识的不去看自家儿子。“没甚么,就是俄然想到件事情罢了。”我绝对不会让儿子晓得刚才我脑补了甚么的,绝对!被自家恼羞成怒的儿子追杀甚么的,绝对不要!
听到野山遗老的声音,君夜寒赶紧开口。“野山快过来帮我一下,叶少口渴,他如许趴着不太好、操、作。”
“之前在天策府,因为要攻打战宝军器库才过来的。”并不知伸谢云流正在感慨,君祭酒想到寇岛的一刀流,谨慎的瞄了谢云流一眼。“大师伯,弟子有句话想说,只是……怕大师伯不欢畅。”
不见繁华定睛一看——公然野山怀里暴露了一颗脑袋,咋了咂嘴。“……为毛我会有种酒娘跟野山在秀恩爱的感受呢?这是欺负人家道长的CP重伤在床么?”
“那你这么一副神采是干毛?”翻了翻白眼,花谨言心想此人在痴钝上竟然比君祭酒还要短长,到了这份儿上竟然才醒过味儿来,公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别跟我说你现在才发明对他动了心,啧,酒娘早就提示过你了。”
……
“没问,不过我撺掇他回纯阳宫了。”半点没有压力的开口,君祭酒只要设想自家掌门见到大师伯时的场景就感觉豪情万丈——身为腐女的血液沸腾了有木有!
“大师伯。”端着饭菜,君祭酒乐颠颠儿的喊了一声,满心都是谢云流同李忘生在多年以后终得美满的happy ending情节。“出门在外,又是战乱之世,吃食上不免粗陋些,还望大师伯别介怀。”
“但说无妨。”就算不欢畅又能如何样?老是纯阳宫的弟子,谢云流心想我莫非还能难堪你?当然,如果是祈进阿谁家伙的话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