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装女子娇媚地笑了:“明天但是我最高兴的日子哟!我说她们会躲去哪儿?真是天佑我也,让我找到那贱人了!”
银装女子像似一阵风,银光消逝,刹间已邻近胡蝶,手指在空中变幻成如兰花般花瓣,向胡蝶拂去,那来势凌厉而快若闪电,疾若寒星,周身挟带着一股强大威仪之势,令万物所瞻仰、臣服,那股气势若雷霆凛然袭来,本来在百步之遥,刹时已到天涯。她脱手暴虐无情,像是恨极了人似的,兰花手毫无顾恤之心肠轰向胡蝶,胡蝶那是她的敌手,还将来得及抵挡,一道微弱的力量便袭向胸口,她不由尖叫一声,跟着鲜血喷出,人竟被那股力量击出丈远,猛地向那棵棵大树撞去,如若撞上,非死即残,损筋断骨。
少女绝望地回身便要走,倏然自丛林中飞出一群白衣人向她扑来,少女惶恐失措,骇然失容,足尖飞舞旋起,身形向山谷中腾踊飞奔,恍若只胡蝶般翩但是至。
“哼,从阿谁女孩发挥的武功来看,清楚是菀玉媚一手调教出来的弟子。嘿嘿,只要抓住她的弟子,她还不乖乖束手就擒?”银装女子哈哈大笑,目光中透暴露狠厉之色。
银装女子尖细的声声响了起来:“哟,我喊她一声菀玉媚是汲引了她?阿谁贱人,阿谁杀千刀的贱妇,阿谁狐狸精?你说我用这些称呼好不好?她觉得从‘天狐一族’中逃脱出来,我就找不到她了吗?不管上天上天,我花月容恨不得喝她的血,扒她的皮,跺她的肉,抽她的筋……”她神质般地狂笑起来,面色狰狞,双目冒出阴霾的绿光,咬牙切齿,手舞足蹈地暴跳如雷地叫唤着,足见她对菀玉媚恨之深切!
(一)
“啊!”艳娘娘心神一颤,神采变幻不断,连两个少女也吓得身形颤抖,仿佛见到了世上最可骇的事情似的。
花月容神情间已呈疯颠,语气中仿佛在诉说着平生最喜好的事情:“至于‘情狐’倒也没有忌讳?姐姐,我奉告你哟!中‘情狐’者就会发疯,啧啧,别慌?这类疯可不是杀人,而是所谓情于心生,就会有欲。她会发疯得寻觅男人。不管长幼、不管妍媸,只要被她看上的第一个男人,她就会如痴如魔般地追着他,发疯似地跟着他?哈哈,你说好不好玩?那杀千刀的菀玉媚自命狷介,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自从她被沈慎谋赶出‘天机山庄’今后,便恨死了天下统统男人,现在躲在这见不得人的处所,只怕部下的人满是女人。如果她的人建议疯找男人,你说她会上哪儿去找?龙城离此太远,远水治不了近渴,这‘天星岭’上长年有些樵夫、猎人打柴、打猎,这些人又笨又丑又老,如果被她一辈子缠上一个,那菀玉媚岂不是要发疯?哈哈……”、
花月容‘呷呷’大笑道:“本来我想在那小丫头身上种下‘狐种’,却未料半路冲出一个程咬金。那也好,只如果菀玉媚的人,都会有一场好戏看!不过,那大丫头倒有些面善,仿佛在哪儿见过?她会是谁呢?”花月容双眉紧蹙,沉思不得其解。
“拿下她!”一阵冷喝声传来,紧跟着缓缓而出来一行人,领头的女子银衣长裳,脸若皓月,眉如翠黛,樱唇瑶鼻;睿如羊脂白玉,弹指即破,绝世容颜,就好像孤傲绝世的牡丹一样华贵都丽,令人见了仿佛是见到崇高女皇似的,高不成攀,只能乖乖地做她虔诚的臣子似的;她身边却站着两位少女,边幅俱是不俗,美艳而绝伦,清纯中又有些明丽,一名身着紫色长裙,婀娜多姿;一名身着绿色长裙,娇媚而动听,绿得泛亮、绿得莹翠,衬着那雪肤花貌,显得更加鲜艳娇媚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