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沧澜一副如同吔了屎似的神采,高阳实在是忍不住了,抱着肚子收回连续串如同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你在搞怪的话我可就要走了哦。”
“登帝位,定人伦。”
在相互打闹了一会儿后,沧澜脸上的神采终究变得略微端庄了那么一些,他单刀直入的问道:
“哇~说你心黑还真是一点都不过分啊,你公然是个心机……呜哇啊!”
“阿谁……师姐,我现在还没变返来呢,哪来的第三条腿?”
“你的脑回路到底有多清奇才气遐想到这类事情上去啊!我的意义是说我要永久的分开截教了。”
“emmmm……固然事理我都懂,但公然还是很难接管啊,毕竟对我来讲师姐就是师姐,俄然之间就变成了天帝甚么的……话说返来,师姐你莫非就没有甚么合作敌手吗?我见尘寰那些帝皇的儿子们为了争夺帝位也是打打杀杀的好不热烈,并且另有好多大泽龙蛇揭竿而起,如果师姐你遭到欺负的话记得打我电话,我会拉上死宅徒弟去帮你找回场子的。”
“……”
话还没有说完,沧澜的脸颊就被高阳师姐一把抓住,并且还被揉成各种乱七八糟的形状,场面一度惨不忍睹。
此舞,天下绝响!
“这有甚么,我还想让将来的天帝做我的专属RBQ呢……(极小声)”
“师姐,你这句话如果让我们截教那些看不到将来生长方向的女同门晓得的话,她们但是会哭死在厕所里的,公然无形装逼,最为致命,小弟佩服佩服。随便一提,由小弟特地为师姐你创办的胸部托运办事于本日正式上线了,不要998,不要98,只要师姐你能永久的待在我的身边,就能永久处理你的肩膀酸痛题目,总而言之,胸部托运体味一下。”
“师姐,等一下!你就这么萧洒的走了你的知己莫非不会痛吗?起码临走前也要给日日夜夜伴跟着你的小师弟留下点礼品啊。”
“嘿嘿嘿,这个嘛……”
“我要走了。”
“就算你这么说,但也窜改不了它在战役中显得非常碍事的究竟啊。就比如说在前次截教停止的擦弹大赛中,大部分女道友都是悄悄松松的就从弹幕的裂缝当中躲畴昔了,哪像我,还得向后仰一大段间隔。并且因为它本身的重量,导致我的肩膀酸痛都成老弊端了。”
“哦……啥?登甚么位,定甚么伦?师姐你讲清楚点,我感受我的知识储备与脑细胞都不敷用了。”
“去去去,臭不要脸的东西。”
看着沧澜眼里即将满溢而出的泪水,高阳的心中一片打动,仿佛就连沧澜放在本身胸前的那两只不竭残虐的爪子都能疏忽掉一样。
“我的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就这么被……嘤嘤嘤……”
“师姐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说好的我们要成为相互的独一呢?说好的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我们肩并着肩手牵动手永久在一起呢?没想到我们曾经的誓词竟然被你如此等闲的就丢弃掉了。我悲伤,我难过,我痛不欲生,没了你我就像没了翅膀的鸟儿一样,直接从湛蓝的天空坠入深不见底的大海,你晓得我有多绝望吗?在无数个黑洞洞的夜里,只要你(那对乃子)才气给我带来暖和,而这也是我活下去的独一但愿。师姐,不要走好不好?只要你不走,我就算是偷电瓶也会养你的。”
“亚麻跌!”
“龙傲娇是甚么鬼?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不然你迟早也会变成像徒弟那样的废人。并且对我来讲你这类说法才更加奇特吧,我本来就是女的,为甚么非得办成男人不成?归正我修为比他们高,背景也比他们硬,到时候只要多杀几个胆敢抵挡我的家伙不就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