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公子下认识便要伸手朝着杨太真脸上摸去。空中俄然飞出一只酒坛,不偏不倚正劈面砸在他的脸上。
本来这几人方才便在这楼中喝酒,俄然瞧见杨太真仓促朝着后楼而去。虽说这杨太真一身道袍打扮,但是这道袍岂能掩住她小巧有致的身形,再加上她头戴帷帽遮去面庞,更是引发了这一干人的猎奇之心。
洛知名见杨太真到来,仓猝上前两步号召杨太真进屋中说话。杨太真摆了摆手重声说道:“贫道削发之身,有所不便。只在此处便好。”
二人刚走两步,高紫苏看着郁香玉暴露一个滑头的笑容,小声说道:“难怪这小子那天抱着我都是坐怀稳定。”
杨太真来到此处找洛知名,本来先是见到郁香玉扣问过后才被伴计带到此处。郁香玉见此人打扮奇特,又遮住面庞心中不免猎奇,放动手中之事便也仓促跟来。
洛知名谢过了杨太真,又听杨太真说道:“那位女神医常日当中只会早晨坐诊,你也莫要去的过早,白白迟误时候。”
正要走出正厅门口,俄然传来一阵轻笑之声。一道身影挡在了杨太真身前,正堵住了她出门的门路。
先进步来那锗袍人见此景象,眉头微皱,正要上前。却见桌前那锦袍人面带浅笑,看着随杨太真身后出来的洛知名,悄悄伸出一手,挡在他的身前。他仓猝又后退一步,站在原地。
“啪”地一声,酒坛稀碎,那华服公子满脸是血地看着楼中恶狠狠地骂道:“谁啊?哪个畜糊口的不耐烦了,敢砸老子,你晓得老子是。”
洛知名仓猝走上前去,这时红色鹦鹉也扇着翅膀落在那人肩头,那人轻手将头上帷帽取下,暴露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恰是杨太真。
此时一阵香风吹来,恰是头戴帷帽的杨太真从那通道之处走出。她对这金戈楼不熟,也不知楼后另有小门能够出入,因而便从这金戈楼的正厅当中穿出。
挡在门前那位华服公子更是愣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杨太真。口中竟不知不觉流出口水。
此时的金戈楼当中,早已坐满了客人,楼中高低一片鼓噪。
一开口,这天籁普通的声音更是让一旁的郁香玉几人听得如痴如醉。
杨太真见洛知名第一句话便是体贴本身病情之事,也暴露一个甜美的笑容说道:“药到病除,现在已无大碍。”
郁香玉看到这番景象,面露焦心之色,一边号召伴计过来,一边上前想要禁止。
见此人挡在门口,杨太真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看了那人一眼,接着扭身便要从一旁穿过们去。
杨太真身后也围过来四五人,与那人神态普通也是纷繁打量杨太真,又将杨太真退路挡住。
郁香玉狠狠地瞅了高紫苏两眼,高紫苏回身拜别,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几句说完,杨太真又将手中那帷帽戴在头上。洛知名正要开口相留,却见杨太真轻施一礼便仓促告别朝门口走去。洛知名无耐之下只得紧走两步,前去相送。
高紫苏听闻此事,以她那种天生猎奇的脾气又岂肯放过,也跟着郁香玉一前一厥后到后院当中。
刚推开门,就见后院当中站着一人。此人穿戴一身灰布道袍,头戴帷帽,只是远远一眼,洛知名便已认出此人。
洛知名背身对着几人,头也不回。俄然脚下一动,将一条板凳朝前面踢去。板凳平空朝前面飞起,正磕在一人面门之上。那人惨呼一声,仓猝捂住嘴鼻,血流不止,两颗门牙也随之脱落。
鹦鹉落在大黄头边,大黄便伸出双爪去抓那鹦鹉,鹦鹉则立即飞起,如此几次,大黄在地上又蹦又跳,交来回回。鹦鹉口中却不竭说道:“笨伯,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