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三的这些小行动没能逃过张子玘的眼睛,他对着苏乾清不冷不淡道:“何事?”
“师兄,你快跟我讲讲,宗门的风景如何?是否有独立院落?可配侍女?师姐们可都是花魁般的美人儿?”苏乾清坐在张子屺身边,两只眼睛冒着精光,一看就是听评书听多了。
“说甚么呢。”苏乾月被他说的脸都红了,他哥哥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张子玘想死的心都有了,到底是哪位长老这么没有节操,如此愿意的话都说的出来,这么多年的道都修到狗身上去了。
桌子旁站着三个持刀的黑衣侍卫,皆是灵开前期的炼体妙手,几人不怒而威,周身煞气逼人。
“当真?”苏乾清欢畅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去了宗门,我定要好好研讨此术。”
“小羽士,”苏乾月咯咯的笑了起来,瞪着双大眼睛望着张子屺,“我哥说的是真的?”
两个伴计搬了一大坛子酒上楼,酒坛内里竟还沾着泥巴,应当是刚从土里挖出了的。
身穿锦服头戴员外帽的中年男人紧随厥后,他向苏乾清拱手:“苏公子,这酒乃是‘食为天’建立初埋下的,历经百年风雨,接收日月精华,全部东都,可只要这么一坛。”
美食的引诱已然袒护住了皮三对权贵的惊骇,他满眼精光的盯着桌子上的好菜狂咽口水。
张子玘暗自感喟,路遇瘟神,流年倒霉啊,归去得让大师兄给算算命。
屏风那边,还坐着一名身穿冰蓝丝绸的年青男人,看模样要比张子屺身边这位小上几岁,身材也娇小些,亦是姣美不凡,眉角却略显娇媚。
“驻颜有术罢了,老夫本年已五十有三。”张子玘满嘴扯谈。
“师兄啊,”苏乾清一口一个师兄叫的倒也亲热,“你跟我说说宗门的环境呗。”
“我瞧你天庭饱满,地阁周遭,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乃是多子多孙长命之相。”张子玘胡说八道的本领也算是打遍宗内无敌手。
“我观兄台的穿戴打扮,又背着把长剑,敢问但是神剑宗弟子?”
怪不得神剑宗这两年招收的弟子都是歪瓜裂枣、资质平淡,合着招收弟子也归出神剑宗敛财停业当中了,神剑宗要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