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松道人却笑笑,言道:“神仙也好,凡人也罢,卧松安闲便好。”
李愁心和杜晋也端起茶杯,如老者普通行动后将茶水饮下。
两人在道童的指引下进了云阁,阁内藏书千卷,摆列于四周的架子上,另有一些狼藉在桌案上,像是好久没被翻阅过。
卧松道人将目光转向杜晋,点了点头,说道:“这位杜公子倒是彬彬有礼,在俗世当中应是备受欢迎吧,特别一颗慈悲仁慈之心非常可贵,此心会成绩你后代之名,但也会成为你此生所累。”
四方鸣鹤常做客,
“师父没说让我出来,那我天然是不敢等闲入内的,我站在门口等待叮咛便好。”
云雾松上云中仙,
“先生,愁心冒昧,敢问先生居此多少年?”李愁心问道。
卧松道人捋捋髯毛,答道:“老朽自踏破尘凡后便到了其间,只是当时并无云隐观,只要这苍松如龙,老朽便倚此苍松修道,饿食野果,渴饮松露,困卧松上,已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本身年事渐长却无老迈之感,后又遇被追杀的季子灵风慌不择路进了此处,老朽见有他有缘便收做弟子,想来现在已有三十余载,只是这小子自从十五岁后就不再发展,至今还是孺子模样,说来也怪。在老朽的影象中,已然经历朝代更迭,君王变更,实在是不计年纪了。”
“杜晋老弟,还在等甚么呢?”李愁心站定后朝着屋内正在震惊的杜晋喊道。
李愁心见卧松道对本身有几分赏识,因而说道:“前辈,愁心能到此地也是一番机遇,如果没有杜晋老弟,愁心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来到此处。”
杜晋这才想起扳谈这么久,竟连面前之人是谁都不晓得,因而问道:“敢问老先生是否卧松道人?小辈来此叨扰,实在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