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谈甚欢,已不知饮下多少酒水,却还是容光抖擞不见醉意。
“本来如此,杜公子倒也不必谦善,想来杜公子也是脾气中人,光是城外的一番作为,便充足让天下人称道。”李愁心回道。
李愁心此时也没法回绝,说道:“既是如此,那这一轮就说红颜,不过这回该轮到杜晋老弟先来了。”
一壶浊酒慰知己,
短慰空寥寂。
听到李愁心所言,杜晋喜出望外。
“以是这便是你单独喝闷酒的原因?”李愁心问道。
这时杜晋说道:“我看知己红颜已罢,不如来写写家国吧,毕竟有了家国,才气有知己红颜呐!”
李愁心看着杜晋,对杜晋的文才也非常赏识,说道:“令媛易得,知己难求,当饮一杯。”
“愁心兄,真乃神人也!本觉得面前三人便是环球无双了,没想到另有四位才子,杜晋真是敬佩。”
洛兰这才朝着二人说道:“两位公子,不现在夜便到此吧!现在时候已晚,不如早些安息?”
李愁心说完还凑到杜晋耳边轻声说道:“老弟,这但是可贵的机遇,你可要好好掌控。”
“杜晋老弟,不介怀如此称呼你吧,你的心性胸怀真是愁心不能所比,愁心佩服,欲与你订交成为知己,不知老弟觉得如何?”
听完杜晋一诗,洛兰停下了手中的笔,本身等了这么久终究听到了杜晋的心声,因而密意地看向杜晋,却又甚么也说不出口来。
“不可,我们也得下去听听他们说些甚么。”琴音说道。
李愁心这一说,只见洛兰脸上暴露笑意,而杜晋却有些不天然起来。
狂笑疏言应醉倒。
司瑶也点点头。
更迭纷争仍不休。
杜晋也是对李愁心敬慕已久,现在更是一见仍旧,便利落承诺。
李愁心悠悠说道:“晋老弟,从明日起便不消再为城外的灾黎担忧了,此事刺史自会措置。”
琴音起首走上前来,说道:“鄙人琴音,这位是瑟语,这位是司瑶,刚才是我等失礼了,还望两位莫要当真。”
杜晋顿了顿,回道:
“愁心哥哥,你又在想紫薇她们了,不过我们很快就能见到她们了,愁心哥哥还是欢畅一些吧!”琴音说道。
而留下几位女人在前面看着,也乐着。
李愁心说道:“杜晋老弟,彻夜甚是高兴,你我相见恨晚,不现在夜便到此吧,我们明日相约出游如何?”
“甚好,那便请愁心兄先来吧!”
行客空怀布施心,
豫水逢知己,
宁舍贵爵繁华印,
琴音等人正要退下,却被洛兰叫住。
“愁心兄谈笑了,自古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环境既是如此,做不仕进又有何义,闲赋两句,聊以自慰罢了。”杜晋说道。
三人也走下楼来,朝着李愁心而来。李愁心见到三人,便知三人定是见到此情此景曲解了,脸上略显难堪。
听了李愁心的话,杜晋也非常吃惊,说道:“杜晋早便听闻愁心公子行侠仗义的事,与鄙人现在所行之事都是一个理,杜晋也佩服不已,如果愁心公子不嫌弃鄙人,鄙人自是情愿知己相称。”杜晋答道。
自知洛兰芳。
杜晋半信半疑,“愁心兄,此事当真?”
临水易相思,
“杜晋老弟如此忧国忧民,不去仕进实在可惜了,如果老弟做了官,那必然是位名流千古的清官好官。”李愁心说着心中也有了一些其他的考虑。
只见二人大笑以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哟,愁心哥哥,才这么一会儿,就从那淘换出这么一名美人来?”瑟语醋意实足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