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恰是难堪之际,自称今科文状元的傅一博也站出来讲道:“陛下,陈大人说的有理,想天下文人才子,只要通过科考方能寻得一官半职,如果冒然册封,却有不当,不过自古皆有殿试,如果这李愁心能当着陛下和百官的面通过测试,想必世人也能顺服,如果这李愁心乃沽名钓誉之辈,还望陛下严惩。”
那人见李愁心仍然跪在地上,不明以是,说道:“李愁心,还不快接旨,受陛下恩宠,但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那传旨寺人一言未发,满脸不屑。
李准听了傅一博的话,点了点头,然后朝着李愁心问道:“不知愁心觉得如何?”
李愁心想了想,自发自从到了西京确切没有带几人出去过,因而便承诺了,也恰好算是安抚一下张小攀难受的表情。
“裴大哥!裴大哥!你就算不要小攀同业也不能不辞而别呀!”
李准瞥见李愁心如此谦善,说道:“愁心不必如此,朕听闻你萧洒不羁,此时大可不必失了赋性,与这文武百官普通,无趣得很。”
一旁世人也纷繁拥戴,天子李准也看着李愁心,而贺元君虽说是那汇贤宫博士,但听闻此联也是眉头舒展。
“傅大人,不知愁心此联如何?”
可让朝臣和李愁心没想到的是,天子李准竟然说道:“这倒是好办,朕封你一官职便是,既有贺老及两位爱卿所荐,自是有才之人,听闻愁心你诗才冷傲,朕便封你御前常在,无权柄,享正三品报酬,只为赋写诗文,以绘秀朝纲,供朕消遣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