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屋子住得宽广,吃的也是甘旨好菜,家内里另有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相伴……可惜只能远观不能把玩。并且陈德兴名下的财产也很多,除了这所宅子以外,在扬州城内另有一所小一点的宅院,现下免费供刘和尚一家居住――刘和尚并不是真和尚,当然是有老婆的,另有一对十来岁的后代。除了家宅,陈德兴名下另有间生药铺名叫本草堂,在扬州城外运河东岸另有一千多亩上好的水田……算是一家大地主!这些田当然也是其祖父陈虎山留下的,不过却不是买来的而是侵犯来的!
郭芙儿呵呵一笑,道:“二哥儿本来是有弘愿,不想急着结婚便罢了,无妨先纳一房妾室吧。你看这蓉儿……如何?”
陈德兴有些不舍得收回眼神,又投向了和本身劈面而坐,尽管埋头吃喝的刘和尚――这老刘倒是个见机的。
王蓉儿倒是一副将近哭出来的模样儿,本身那里小了?十三四岁不恰是给人做妾的好年份儿?这二哥儿嫌十三四的女人小,难不成喜好二十多岁的半老徐娘?
小丫头愣了愣,眨了下大眼睛,诘问道:“二郎,您要的是……鹅毛么?”
说着话,郭芙儿便起了身,莲步轻移逃了出去。
“和尚,”陈德兴淡淡道,“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归去吧,明日去武锐虎帐中替我告个假。”
陈德兴的这俏娘亲到底是将门之妇,常日来往的也多是差未几身份的女子,晓得的军国大事但是很多。
这郭芙儿公然是会算计的。知书达礼的闺女必定不是农夫的女儿,家中必定是有田产的。而父母兄弟都被蒙前人杀光光的话,这份田产天然只能让身为武官的半子担当了……这也是两淮将门并吞“无主之地”的一个别例!便是郭芙儿本身,一度也是别人觊觎的目标!只是有个能够荫补官位的养子和一名在临安当文官的大伯子,这才得以保百口业。
对于这一世的家道,陈德兴只要一个感受――好!
在肯定儿子偶然科举以后,郭芙儿掩口轻笑道:“这就对了,我们淮人读书可比不了江南的士子,扬州附近的耕读之家这些年残落的短长。此次北虏南侵,又不会有多少耕读之家幻灭,莫如等兵祸过了,再给二哥儿觅一个知书达礼的,最好是爷娘兄弟都折了的。”
陈德兴微微点头,说道:“娘亲……此事倒不急,孩儿眼下诸事繁忙,再过几个月能够要带兵去京湖,待到来岁春夏江水上涨后还要去四川同北虏一战!”
在陈德兴大宅子的厅堂内里,这个时候恰是艳阳高照的中午,一席家宴,已经到了酒足饭饱的时候儿。
王蓉儿现在就在厅堂以内服侍着,听到这话,小女人从速抿着嘴唇看着陈德兴,大眼睛内里水汪汪的,尽是等候的神情。
这位陈二哥儿,之前但是对自个儿垂涎三尺,自个儿也每天早晨都心头小鹿乱闯的等着他摸门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