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极花的插手,不但是展白,就连飞剑初胚也都有所感受。
一剑两人,都在冒死,拼的不但是耐烦,更是毅力。
嗡!!!!!!
“绝望吧,放弃吧,绝望吧,放弃吧……”这类动机,不竭的在展白的脑海中翻滚,仿佛除了这两条路,已经别无挑选。
那侵袭灵魂的飞剑初胚仿佛听懂了展白的话,顿时剑身荡漾,庞大的痛苦一波接着一波,向展鹤策动更狠恶的进犯。
人们常说,当痛到必然程度后,就会变得麻痹,可这类知识,却在此时完整见效。
“你…就这点…本领么?还比不上……之前阿谁混蛋呢…啊!!!再来啊,还不敷。”即便被折磨的落空了明智,展白还是不忘逞口舌之快。
蓦地,一声锋利的剑鸣,仿佛从九天而下,降落一道凌厉的剑光,将那屡黑烟斩成齑粉。
通往火山的一条曲折小道之上,两道身影被落日拉扯的格外苗条。
“那现在你能够奉告我,为何敢肯定那人就在这四周了吧。”女子猎奇道。
“这你倒能够尝尝。”女子娇俏的脸上面无神采,看都没看黑袍男人一眼,对于他的威胁,更是涓滴没放在心上。
“看来,只能提早用它了,展兄,别怪我。”此时的柳承影已经肥胖的皮包骨头,长发混乱,身上本来方才称身的衣服,此时看上去倒是广大了很多。
……
“烟极花,去。”柳承影将指印包裹住的烟极花,精准的打入剑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