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人满脸笑容的纠结之时,古堡内的展白正在书房内听着楚迟的汇报。
“哥几个,你们说那小白脸是不是有甚么诡计啊?”怯懦者这三天来,可谓一日三惊,搞得整小我都严峻兮兮的,一见面,就抢先开口道。
想到这,四人便飞速的下了点将台,一分为四,向着各自统辖的地区奔驰而去。
“这……既然如此,部属们天然顺从。”四位一看,展白仿佛并没有严惩之意,设身处地的一想,确切也是,堂堂统领新官上任的第一次发言,人如果来不齐,面子上老是挂不住。如果他脸上无光,说不得会闹出甚么幺蛾子呢。
“呵,瞧你那张臭脸,我又没有惩罚你。”展白白了他一眼,“之前也只是让你们去调查,不是去拉人入伙。有更好,没有也无所谓。北大营的这些人,能为我所用就用,不能,我不介怀推倒重修。”
“也不能说甚么事都没做,你们没瞧见这三天来,那小子部下的十小我,就跟耗子似的在北大营上串下跳,跟上面的兵丁联络豪情么?嘿嘿,只可惜,这算策画是白打了。全部北大营都被我们哥几个运营的滴水不漏,想在内里掺沙子,那是白日做梦。”第四位副统领面色阴沉的冷声道。
“你感觉我有那么傻么?”展白没好气的瞪了楚迟一眼,倒也没再多说甚么,而是转换了话题,“北大营内那些兵士的饷银多少?”
经此人一说,四人越想越感觉有理,实在没想到那小白脸如此凶险,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如何,莫非连四位都把军法给忘了?”展白笑眯眯的问道,可这神采看在四人眼里,倒是实足的凶险狡猾。
“走吧,点兵鼓起,一炷香不到者,军法无情,我们可别因小失大,暗沟里翻了船。”非常沉着之人缓缓的站了起来,不忘清算了下身上的甲胄,向其他三人看了一眼,抢先朝外走去。
“公子,时候已经到了。”楚迟面色不豫的低头向展白说道。
“呵呵,整整三天的时候,我已经给了那四人机遇,可惜,他们却没有珍惜,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了。楚迟,去擂点兵鼓。”展白说话间,白纱讳饰下的眼眸中顿时放射出一抹凛冽的寒光。
北大营虽冠以帮派的名字,实在却一向因循着虎帐的制式。
“哼,看来我们这四位副统领跟冯坤,倒都是一丘之貉,贪婪无度。本来拿的就最多了,竟然还吃底下兵丁的空饷,真的是……”展白无语的摇了点头。
那四位副统领倒是及时赶到,此时朴重挺挺的站在校台的边沿,至于中心的皋比大椅上,坐的天然是展白了。
“嗯。”展白点了点头,便从皋比大椅上站了起来,倒是走到了那四位副统领的身边。
“呵,没想到,那四个混蛋,真想跟我作对啊。”望着楚迟并欠都雅的神采,展白倒是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整整三天的时候,展白自从进入北大营,就寸步不离古堡。
“可这也太安静了吧。就算那小子识时务,只但愿在统领位置上尸位素餐,也要做些大要工夫啊。起码也要召见我们谈下话吧?”沉着者阐发道。
“断人财帛如同杀人父母,楚迟,你说,如果我明令书记,增加统统人的饷银,你感觉如何?”展白俄然笑道。
尼玛,你倒是弄点动静好不好,不然,这不白瞎了哥几个殚精竭虑想出的各种应对之法么?
可话又说过来,四人这三天来,用心没有上差,为的不恰是给他上马威么,如果现在就范的话,这脸面还要不要了?
“禀统领,点兵鼓起,一炷香不到者,杀。”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有人开口回道,“可这些军纪军法我们北大营早已荒废多年,我们能记得,上面的兵士却少有耳闻。以是,还望统领宽恕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