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争了。展公子,你说了这么多,想必已有应对之策了吧,不要卖关子了,说说吧。”蝶衣目睹两人又有互掐的趋势,仓猝喝止道。
“缘生缘灭,何必强求。潇丫头也好,你也罢,对你们的挑选,我不会有涓滴的强求。而这也是我为甚么没有将你归入剑狱山庄的原因。或许有一天,当你找到一条不一样的门路时,随时能够分开。”展白也是满腹的感慨。
“此中一个必定是阿谁叫酆都的了,至于别的两个,莫非此中另有师姐么?”颜修儿不傻,师父既然这么说,必定是意有所指。
“杀人?”颜修儿固然不明白刻苦修炼跟杀人有甚么干系,但还是掰动手指头细细数了一番,振振有词道,“弟子杀人未几,但也有几个吧。毕竟弟子不是嗜杀之人。”
酆都带着一百多天邪宗的弟子,径直的往左而去。
颜修儿此话的意义,本来是想问,展白有甚么嘱托,比如退避三舍,又比如点到为止,归正就是让本技艺下包涵之类的答复,不过,很可惜……
“好。”蝶衣被展白压服了,临走之前,俄然回身,定定的望着展白,沉吟了很久,才幽幽的说了句,“一起保重。”
“叮嘱么,那就谨慎吧,事不成为,见机行事,想必看在我的面子上,潇丫头不会过分的难堪你的。”展白涓滴没有顾忌神采更加丢脸的颜修儿,自说自话道。
“你们不感觉奇特么,为甚么内里那么多玄兽,却都不敢越雷池一步?”展白提出疑问。
当年在残虚之地,展白跟酆都算是站在了小我气力的最顶端,可要说权势,比之狂道,倒是大大的不如了。
“修儿,晓得么,论天赋、论悟性,潇丫头都略胜于你,而若论修炼的刻苦,我敢说,你更是远远不如啊。”
“是,但远远不敷。我只问你,自从你修炼以来,杀过多少人?”展白开口问道。
“天邪宗那些人中,最让我顾忌的有三人,你晓得是谁么?”展白俄然转换话题道。
“那弟子能问师父杀过多少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