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是顶着嫦娥之名,实则不过是天庭圈养起来用以演出扫兴的舞姬。虽有着绝世的容华,却只能糊口在狭小的圈子当中,挥之来去,毫无自在可言。别的一方,倒是手握二十万银河水军的统领元帅,可谓是位高权重,加上边幅堂堂,温文尔雅。在朱刚鬣的狂追猛打下,又岂是涉世未深的宫苇嫦娥所能抵挡的。
“孤陋寡闻。”朱刚鬣不屑的撇了撇嘴,也未几说,伸手便将绣花针弹向了展亦白。
遵循天庭戒律,一旦产生这类事,普通都是罚轻不罚重,所谓轻重,是指职位的凹凸,也就是因人而异。
“这……还不敷。”出于还价还价,展亦白还是厚着脸皮说道。
“你给我那副盔甲,我也能了解。可这定海神针给我又有何用?”展亦白不解道。
此事还真的说不清谁对谁错。
“不错,此次,我用心让那小寨子祭献童男童女,恰是为引你前来,只是没想到,同时还引来了一群牛鼻子。”朱刚鬣一开口,就撤销了展亦白的一个疑问。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展亦白咬牙切齿道。
两人分主宾坐下后,展亦白却实在没有太多用饭的兴趣,几次欲言又止,却被朱刚鬣以劝酒打断。
而在阿谁部落看来,他们所杀的也不过是一只猫罢了,人都能够当作餐中之食,何况是猫。
“此事说来话长,不如我们边吃边说,如何?”朱刚鬣聘请展亦白入坐。
展亦白深思不语。
“猴头?”目睹朱刚鬣几次提到这个字眼,让展亦白也不觉猎奇起来。
“就在我赶到之时,看到的倒是一具被剥了皮的尸身。”目睚欲裂中,朱刚鬣的双眼一片血红。
“因而,你为了抨击,就将一个千人的部落近乎毁灭?”展亦白已经猜出了结局。
“来由很简朴,因为那猴头能够解开你出身的未解之谜。”朱刚鬣轻松松的一个答复,就撤销了展亦白统统的顾虑。
看模样,这盔甲以及定海神针应当就是那所谓的猴头之物了。
因而,东窗事发。
“你也说了是本来,可现在它在我的手中。”朱刚鬣阴笑道,目睹展亦白一脸怒容,还是毫不松口,不得不感喟一声,“那老头子公然没有说错,想沾点便宜当真是不轻易啊。”
只可惜,天庭上的统治者还是小瞧了朱刚鬣的痴情,在得知练霓即将遭到的奖惩后,当即就不干了,为此差点引发了银河水军的叛变,率性的作法,可谓是给了天庭的统治者狠狠的一记耳光。
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天庭,对这类惩罚也是司空见惯,视为常理罢了。
各种的迷惑,顿时袭上心头,挠得展亦白满身发痒。
“只可惜,当你向她表白身份时,倒是弄巧成拙,反倒让人误觉得你欲图谋不轨,也由此遭来了蜀山的追杀。”展亦白固然缕猜不中,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猎奇。
“情势之下,我不得不接管太白金星的叮咛,投身六道井,却不料,不测的进入了牲口道,转生为猪,走上妖修一途。幸亏宿世影象未失,很快就有了不俗的修为。再然后,遵循太白金星的指引,攀上了那只猴子,并博取了他的信赖,终究将其带入万劫不复之地。可就在我功成名就,游历九洲等候天庭的呼唤之时,获得的倒是一记好天轰隆。天庭那些匹夫,竟然卸磨杀驴,不但将我完整的忘记,乃至有人旧事重提,将练霓以及月心打入了牲口道。我心中对天庭固然非常的气愤,可转而一想,这一定不是一件功德。如果能找到练霓,落空了天庭的桎梏,我们不就能在一起了么?”朱刚鬣神采阴沉不定,时儿气愤,时儿又是欣喜,“因而,我踏遍九洲,终究在三十五年前,探听到了练霓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