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花无凤咬牙切齿,眼看就要提剑砍人了。
黄八百辩论道:“我那不是为了尝尝你的才气吗?要不然我如何敢把我家传的神技教给你。”
“呦吼!小子进步神速啊!”黄八百放下葫芦,冲动道。
“哦?是吗……”花无凤仿佛早就想到了老黄的说辞,就在这一刹时,他抽剑挥向背后的江面,头也不回。
你想想,如果让人瞥见了被世人唤作剑道天赋的花家神子成果连劈河,河水都无动于衷,那多丢脸。被剑道中人看到还好,如果被浅显人看到了那就不好了,再如何解释也不过是对牛操琴。
“话虽如此,但是……”黄八百一时竟想不到辩驳的来由。
“如果我现在搬的是砖,那么你已经头破血流,跪倒在我的板砖之下了。”花无凤反唇相讥。
之以是选这里,一是因为此处水深且宽,利于贯穿剑招的精华。二是因为城外人少,练不好不丢脸,当然对于花无凤来讲,第二点才是重点。
“哼……我不以为你在言语上占有上风能够获得甚么本色性的好处。”黄八百应道。
这里是断城北面的清江主河道,因为河道略宽以及河水略深的原因,目前的花无凤还做不到横断大江,至于斩水见底就更不成能了。
但是,他的剑却越来越慢了。慢到乃至连剑风都带不起。
“唉,这段但是最出色的。”老黄装模作样扼腕可惜道。
以是他杜口不语,挑选喝酒。
“砍完了,谁来跟你说蜀道之事啊!”老黄赶紧喊道。
“得得得,你压根就没把我那事放心上。”花无凤只想快点结束有关“阿姨”的这个话题,“你还记得前次你跟我说过你去过的阿谁处所不?”
离尼姑庵取剑已经畴昔了两个多月,这两个月里花无凤一向拉着清江河的船夫老黄来此练剑。
以后剑气消逝,水流重新会聚,直到规复波澜不惊足足花了十秒。
“你二阿姨才生了呢……”花无凤抽搐着面庞。
“可惜你拿的是一把剑,还是一把连剑气都没体例收放自如的好剑。”最后两个字,老黄用心减轻了腔调,咬得特别重,仿佛是在讽刺花无凤还配不上花剑。
“好处吗……能恶心恶心你就是我的目标。”花无凤嘘了口气,刚才挥出的那一剑花了他很多力量。
“停,省去这段重新开端。”
“呵呵……词穷之人,欲言无话。”花无凤笑笑,然后转头面对清江出剑。
“很对……以是没有炼成这招的你,我是不会放行的。”黄八百戏谑地看着花无凤。
“呵……总比某个连自家祖逼真剑都得靠外人来拿的家伙强上一些。”花无凤无声的笑了笑。
“哼。”花无凤冷哼一声,向前走近一步。
“对。”黄八百点头,“但既然你这么说了,看来我是没法拦住你了。”
不比还好,一比较之下,老黄内心只感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干脆闭眼打盹,小饮一口清酒。
“嗯?啥事?”这一口处所话又不由自主地从老黄嘴里飙出了。
“诶……别冲动啊,我不就逗逗你吗。”黄八百赶紧起家躲过一道剑气,如果再慢上半拍只怕就要同身后的垂杨树一样留下一道伤口了。
“这可不是在夸你,”黄八百又神情微醉地抿了一口小酒,“我只是在陈述究竟。能在两个月內从一个挖地工人变成一个搬砖工确切不错,但是离裁缝还差的远呢。”
“从你的肢体说话看,你正在用屁股看人,用嘴巴放屁。”老黄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花无凤把剑一横,指着老黄说道:“再说一句废话我就割下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