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将薛显宗以好言稳住,然后挡在手无缚鸡之力的南宫一金前面,以防万一真如南宫一金所说,这假的薛显宗会俄然暴起来伤南宫,最后又悄悄催动相思扣,做好防备。
南宫一金呵呵一笑道:“小和尚,我来问你,你印象中在禅寂寺最后一次见到前去礼佛的薛显宗是甚么时候?”
她这连续串的行动,确然南宫一金悄悄奖饰叶璎璃虽为女儿身,却胸有斑斓,七窍小巧。
南宫一金忽的嘲笑几声,一甩拂尘道:“你看我像开过打趣的模样么?......”
南宫一金漫不经心的掸了掸袖袍,淡淡道:“薛显宗当然不会殛毙本身的儿子......”
南宫一金却也不躲,冷声道:“如何,这个时候,你还想着杀人灭口不成?”
玄雨经他一提示,这才回想道:“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这薛显宗仿佛的确好长时候未曾去过了,我虽这两年游历至此,但这里离禅寂寺不过一海之隔,我老是隔几天漫步归去看看,我曾记得在半年前见过一次薛显宗,以后再也没有见他来过。”
薛显宗顿时神采惨白,一脸冤枉的大喊道:“南宫上仙,南宫上仙,我冤枉啊,我与上仙无冤无仇,上仙为何要如此歪曲我呢?上仙你定是弄错了,弄错了!”
那是与林逸之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林逸之心中迷惑,这老道是如何晓得本身的事情的,却还是正色道:“我未曾杀他......”
玄雨也道:“是呀,是呀,平素我在禅寂寺时,也跟薛显宗有过几面之缘,这老头儿月朔十五必然去寺里头烧香礼佛。再者说来,薛十七是他亲生儿子,虎毒不食子,他如何能够去暗害本身的亲儿子呢。”
“你......你胡说些甚么?我......我要杀了你!”薛显宗仿佛被南宫一金的话激愤了,挥脱手中的匕首,不顾统统踉踉跄跄的朝南宫一金刺去。
叶璎璃悄悄一笑道:“薛显宗,你莫要焦急,且听听这老道如何自圆其说,到时他如果胡说八道,我让你捅他七七四十九刀如何。”
南宫一金一撇嘴道:“慌甚么慌,老道我不得一字一句讲清楚啊,以免有个木脑筋袋听不明白!”
南宫一金口若悬河,真如一个平话先生普通,讲的是绘声绘色。
南宫一金点了点头道:“你如何能必定薛显宗半年前来禅寂寺礼佛,便是他最后一次呈现在禅寂寺中?你又不是这半年内每天在寺中。”
“那你还......”林逸之刚说到这里,南宫一金却忽的展开眼睛,脸上似笑非笑的神采踪迹不见,神情从未有过的严厉,指着薛显宗一字一顿道:“但是,你却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