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巡哈哈一笑：“柳老弟，上报给宪兵司令部，可就没了回旋的余地。除非我脑筋进了屎。如何，货主求到你门下了？”
张巡赶紧号令两个女秘密员：“你们去砌壶好茶，再弄点像样的点心来。”
于北万深思很久，闭着眼睛，几近是一字一顿的说：“要四十吨棉纱。”
柳云龙一上桌，便吃了几次大糊。
张巡附到柳云龙耳边，说了三个字：“百乐门。”
孙春斌对于北万说的是实话。上海滩军警向来反面，两边剑拔弩张。张巡传闻徐必成之前是差人局的人，立马换了一副交际口气：“哦，本来是徐做事啊。失敬失敬。”
柳云龙笑道：“瞧你这话说的。如何说我也做过二军政治部主任。这二军不就跟我本身家一样么？我本身的家，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柳云龙笑道：“在你老兄这儿，权就是钱嘛。咦？十三幺，自摸！给钱给钱！”
见柳云龙来了，张巡赶快起家：“我的柳做事长，您这个大忙人如何有空到我这小庙里来了？”
柳云龙大笑：“哈，本来是百乐门的小女表子！张军长、范师长在军部今后可不孤单了！”
柳云龙大笑：“这么诱人的小狐狸，张兄是打哪儿招来的？”
柳云龙道：“棉纱是《战时贸易办理法》列出的六十四种计谋物质之一。倒卖计谋物质，是要掉脑袋的。当然，上海滩倒卖计谋物质的人多了。从南京当局的大佬，到青洪帮的老头子们，都在干这事儿。废话我未几说了，一吨棉纱一根金条。你拿得出多少金条，就拿得回多少棉纱。拿回棉纱后，你是要运到国统区，还是共军游击区，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张兄，好雅兴啊！”
张巡闻言，镇静的直搓手：“这如何美意义？如何也得二一添作五吧？”
柳云龙上了桌，边打牌边问：“我记得二军军部没有女人啊。这两位是？”
张巡道：“浙东清乡的时候，要不是柳老弟在日本人面前替我美言，说不准我这个军长早就被罢免查办了。你开了金口，别说四十吨棉纱，就算四十万发枪弹，我也要给！”
柳云龙道：“我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给你们牵个线。十根黄鱼很多了。行不可，张老兄倒是给个痛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