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设法还是错的。
究竟上,在当下把持着话语权的那群所谓支流的人的眼中,市民剧院就是最不堪的一个剧院。他们以为剧院就应当只是剧院,不能有恁多只为赢利的配套设施,“周身披发着恶俗的铜臭,玷辱了艺术的纯粹!”,秉承着如许的观点,他们向来都对市民剧院不屑一顾,偶有提及,无不大肆抨击。当然,该去还是会去的,只是必将会做足鄙薄嫌弃的姿势。
叶孤云不晓得这统统,他还在冷静的埋没穿行当中。剧院的豪华,倒是让他生出几分扮演侠盗的意趣,一起上,就没停止过顺手牵羊——这边,从吧台里取走了一瓶果酒;那边,又从餐厅的橱窗里带走了一件产自自家糕点店的奶油蛋糕,玩得不亦乐乎,仿佛忘了此行本身的目标。
桑比不做理睬,尽管持续:“但是奥斯玛大法师和弗兰克殿下看到半途就走了,就在你登台以后不久。”
如此,皆大欢乐。毕竟公众获得了文娱,老板赚了钱,而支流则过足了嘴瘾,各取所得,大师都好,何乐而不为?
“只是——”桑比用心肠调高了腔调。